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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忙蹲下,捡起掉在地上的钱,仔细确认起来。

    四张旧币上抹着灰,表面的褶皱很生硬,明显刚被揉过,看起来十分惨淡。

    不过,确实是约定的数额。

    何大清摇头失笑,聋老太真是记仇。

    最后还耍这种把戏,想以此恶心阎埠贵。

    可惜,她还是太低估阎埠贵对钱的执着了。

    旧的脏的无所谓,反正都一样值钱。

    阎埠贵绝不会嫌弃的。

    闹剧落幕,院里邻居们相继散去,各回各家。

    天晚了,确实应该休息了。

    ……

    次日,何大清刚从厂里回来,阎埠贵便寻上门来。

    看着阎埠贵急切的模样,何大清眉头微皱。

    昨天的事刚了解,今天又过来找事。

    真是不得消停。

    “阎埠贵,怎么了?”

    按下心中的不爽,何大清例行寻问起缘由。

    阎埠贵从怀里掏出四张旧币呼吸急促地说道。

    “一大爷,聋老太赔给我的钱用不了了。

    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好不容易讨回来的赔款无法使用,阎埠贵心中满是不甘。

    “用不了?”

    何大清凑近阎埠贵,瞅一眼他手中的旧币,心中顿时恍然大悟。

    旧币已经停止在市面上流通了。

    “你没拿去换新钱?”

    何大清再次确认性地询问道。

    “我去过了。

    可是人家说过期了,换不了。”

    关于钱的事阎埠贵不会有一丝马虎。

    能试的方法他早试过了。

    “这钱花不了,跟废纸没区别,不能算赔偿吧。

    大清,能不能再帮我去跟聋老太说说?”

    阎埠贵叹了口气,苦着脸问道。

    “这下子,恐怕就不是聋老太赔不赔你钱那么简单了。

    跟二大爷、三大爷他们说一声。

    咱们一起过去吧。”

    何大清略作思索,淡淡说道。

    何大清肯帮忙,阎埠贵不禁感激涕零。

    一边高声赞扬何大清,一边迅速跑出小院去寻人。

    不多时,四合院三位大爷与阎埠贵一起来到聋老太家门前。

    还是身为苦主的阎埠贵上前敲门。

    敲了好几次聋老太才打开房门。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跑我老婆子门前想干什么?!”

    不堪其扰的聋老太张嘴就是一阵呵骂。

    “聋老太,不是我们找事。

    只是您给的旧币用起来不方便,能不能劳烦您给换成新币?”

    阎埠贵脸上堆着笑意,讨好地说道。

    聋老太是院里的五保户,每月都有政府补贴。

    新币一推行,补贴的钱就以新币发放。

    聋老太尽管没处理存储的旧币,手头上还是有一些新币的。

    阎埠贵就是要打个信息差,试图将损失找补回来。

    “就为这事?”

    聋老太面露狐疑之色。

    “你不会自己去换啊!

    闲着没事做来消遣老婆子我。

    我不想看到你们,赶紧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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