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ppxs.net

    吃过晚饭,易忠海通知院里各户出来开会。

    刘海中今天闹出那么大动静,已经严重威胁到邻居们的安全。

    这件事必须得认真对待。

    不多时,邻居们便纷纷来到中院,连平常不喜欢开会的马卫国一家都过来了。

    可见大伙对此事的看重。

    四方桌上首位置,易忠海目光有神,看来对此次大会抱有极大的期待。

    至于李胜利和阎埠贵则兴致缺缺,即便抬着头,也难掩颓丧之态。

    昨晚悄悄放刘海中进院的臭棋引得邻居们怨声载道。

    两人在院内的威望受到巨大打击,话语权更是跌落谷底。

    此时坐在四方桌前看似还有几分地位,实则完全沦为陪衬。

    特别是阎埠贵,他之所以还能坐在管事大爷的位置上,皆是因为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替代人选。

    一旦有人冒头要争取管事大爷的位置,阎埠贵大爷生涯就到头了。

    自己的利益都保不住,更没心思去管刘海中的事。

    “今天开会只讨论一件事——刘海中的安置问题。”

    易忠海一开口便直入正题,不似平时长篇累牍,说半天都没到重点。

    “刘海中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大家已经清楚。

    为确保院里邻居们的人身财产安全,我觉得有必要采取措施,将他进行限制。”

    限制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其实易忠海就是想叫邻居们联起手来,将刘海中赶出四合院。

    唯有令刘海中无法踏足四合院,大家的安全才能得到保证。

    “一大爷说得没错,确实不能让刘海中胡来。

    可刘海中毕竟是四合院的住户,咱们没有权力将他驱赶出去。

    而且,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啊。”

    阎埠贵不只是给易忠海添堵,同时也在为自己开脱。

    放刘海中进院的行为本身没问题,阎埠贵只是没及时提醒大家罢了。

    原本节奏牢牢把握在易忠海手中,阎埠贵一出来搅局,反倒横生波澜。

    易忠海眉毛微皱,一脸和善地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想得真周全。

    你什么都考虑到了,一定已经想出解决刘海中的办法。

    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既然开口,想必有高论,如果阎埠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易忠海正好借题发挥,抽他一个大嘴巴子。看他还敢不敢乱嚎。

    阎埠贵面色一沉,他随意出言只是想给易忠海添堵,哪有考虑别的事。

    回不上话的他只能抿着嘴装作沉思的模样拖延时间,希望能遮掩过去。

    然而易忠海岂会如他的愿,很快便再次发问。

    “三大爷,你的高论呢。

    不会是觉得我们文化水平有限听不懂,不屑跟我们分享吧。”

    易忠海笑着讥讽道。

    阎埠贵现在只是一个保洁员,还端着文人架子,未免太可笑了。

    想到阎埠贵如今的惨状,有些邻居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有不少人不怀好意地盯着阎埠贵,就等着看他笑话。

    骑虎难下的阎埠贵羞怒交加,老脸憋得涨红。

    “高论算不上,但我确实有个主意。

    刘海中那副架势,一看就是不打算在院里混下去。

    不如咱们筹一笔钱,把他的房子买下来。

    没了房子,他就不算咱们院的人。

    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给请出去了。”

    被逼到墙脚的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弄出一个馊主意。

    易忠海冷笑一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你的主意疏漏也太多了。

    刘海中现在除了房子外一无所有,你觉得他会轻易卖掉房子吗?

    而且,谁能劝他同意这件事?

    你去吗?”

    最新网址:www.ppxs.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