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姜思尔翻了个白眼。
明明比裴渡还大一岁，怎么比裴渡还要幼稚。
如果说裴渡是一只听话的小金毛，那白栩就是一只脑袋有问题的哈士奇。
一个忠于主人，乖巧懂事，另一个……脑袋像被驴踢了一样，和疯狗似的。
“业内都传他俩是……一对！”最后两个字，老高咬的很重，生怕她听不懂。
“噗！”姜思尔没设防，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什么？”
她看看老高，又看看对面的两人。一个眯眯眼冲她柔柔的笑着，一个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对她冷着脸。
这俩有个屁的cp感。
“哎呀小姜总，你别这么看着人家！这……你不让人家误会嘛！”老高一脸心虚。
“误会什么。”姜思尔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这次拔高了声音，“他俩是表兄弟。”
“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沈今墨冲他点头，替姜思尔作证，“是的。尔尔说的是真的。”
听到他这么叫自己，姜思尔差点又是一口茶喷出来。
名字而已，本来就是一个代号，给人叫的。可从沈今墨嘴里吐出来这两个字，听得她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不止她一个，对面的白栩也是。
他侧目表情一言难尽的凝视着自己的大表哥，“你能不能稍微正常点，我害怕。”
“还尔尔，你没事吧。”
“总不能叫陛下吧。”沈今墨淡定喝茶，并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叫姜总能死啊？”
“太生疏。”
“……陛下就不生疏？你天生欠虐啊？”
“你不懂。”
白栩冷笑，“我要是能懂你这个疯子的想法，那我距离成为疯子估计也不远了。”
这话他没收住声音，姜思尔眉心一动，第一次对白栩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认同感。
刘导带着女朋友姗姗来迟，一进门就开始道歉，就差滑跪了。
“路上真的太堵了，我从机场那边过来的，堵得我都想跳车跑过来了。”
“没事的。”沈今墨在外总是这幅善解人意的模样，让人颇有好感。业内人士对他的第一印象都不错，不用猜，都是被他这幅好皮囊唬住的。
刘导激动的和他握手，直接把女朋友晾在了一旁。双方还没落座，就互相展开了长达六分钟的商业互捧。
好不容易等他们坐下，姜思尔还以为能开饭了呢。谁知道刘导突然提到了她的族谱。
“听说你也看过姜总的族谱？”
“族谱？”沈今墨一愣。
他下意识看向对面，就见姜思尔抬手捂住半边脸，拼命冲他眨眼暗示。
不知想到什么，姜思尔看到沈今墨突然笑了一声，然后回答：“是。我们有婚约在身，不仅会看族谱，我们以后还会出现在一个族谱上。”
姜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