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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海那边也没有信儿了,过年给潘晓还有张晓滢打电话,不可避免的又提到了他,她们只是说,大海也是自己在家里闷着,过年的时候去庙会,还是两个女生生拉硬拽的才出门,可即使是出了门,兴致也不高。

    我和陈泽知道了这些之后,相顾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照着苏鉴清的话说,就是我俩主动点,不管是欣玥还是大海,当时说出来的那些话,也都是因为之前几个人的关系太好了,一时接受不了罢了,现在估计也都是在后悔,不知道怎么收场,彼此给给台阶,也就下来了。

    但陈泽不愿意,直接拒绝掉了,说这些是原则性的问题,他不愿意去勉强别人,毕竟这个出柜决定做出来的时候,已经预想到了相应的结局,他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连大海都说出那样的话来,“凭怎么样,我都不会跟周童分开的”。

    苏鉴清也一时无语,这边说不通,那就给那边打电话,谁知刚提起来这件事情,那边也是一样的,不想多说什么,所以什么台阶不台阶,人家压根是没有接受,陈泽说的对,如果是这样的,倒不如再给彼此一些时间,能接受就接受,如果真的接受不了,那也就只能是各自安好!

    苏鉴清一听两边都这样的态度,那倒是好办了,索性自己也撂手不管了,免得夹在中间,两头受气,不过在聊天的时候,也会有意无意的透露着彼此的信息,比如大海和潘晓已经提前返校了。

    于是就这样,年已过完,大家又各奔天涯。

    我跟陈泽也只是提前了一天返京,两个人买了相邻的两张卧铺票,晚上从家里出发,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到了,只是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们的这位陈大公子已经开始有些急不可耐的毛手毛脚,夜里车厢熄灯以后,他借口上洗手间,从中铺上下来,坐在我睡的下铺,便忍不住的把手伸进我的被窝里摸着。

    我怕他再摸出火来,那这一夜就别睡了,赶紧把他的手打出去,又裹紧了被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车一到站,便推着两个行李箱去打车,果然,一到家里,刚开门,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便把外套一脱,抱起我就往卧室走!

    ······(此处省略部分请诸位自行脑补!)

    一番酣战之后,他去收拾阳台上的绿植,离开了那么长时间,走之前制的简易版的自动浇水的设备,已经停止工作,地上落的全是黄黄的叶子,未落的叶子,都都是蔫蔫的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的土黄色,花盆里的土已经干成了块块,用手一捏,瞬间成了粉末。

    于是他忙着从厨房接水,抢救那些奄奄一息的植物们,嘴巴里还念叨着希望可以救得回来,我是一边笑着他,一边把行李箱打开,把里面从家带来的吃的,全部塞进了冰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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