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还算土房子？家家户户都二层三楼的小楼，比我们那边的房子瞧着好多着了。”
刘正啧啧有声，眼里的羡慕简直都要溢了出来。
女人脸上洋溢着的笑像是浮在水面的瓢怎么都压不下去。
“大兄弟这话说得……你们家里肯定也是小洋楼吧？我听说做你们这一行的可赚钱了。”
“哪里，养家糊口而已。”
刘正笑了一下，那边黄飞已经称好的纸板。
“大姐，您看看称，五十斤。”
“不用看了，一点废物纸板，也值不了多少钱。”
女人看着高高抬起的称杆，满脸堆笑。
“一共二十二块五毛，大姐，算你二十三。”
黄飞从兜里掏出一把毛票抽出两张十块的，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三块硬币递给她。
“哎呀，你们也是小本意，这怎么好意思。”女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钱。
刘正又问道：“大姐，你们家有X台酒空瓶不，这个我们也收的，一个空瓶子十块钱。”
“那么贵的酒我们普通人家哪里舍得买来喝，喝这个的都是有钱人。“
“这倒是，喝这个酒的都不用自己买，买这个酒的都不会自己喝。”
刘正的一句调侃立即便得到了女人的认同，“就是这话讷。”
说完她又贴心的叮嘱两人，“另外两家你们都去问问，说不定真有空酒瓶子，只是果园里的那一家千万别去。”
黄飞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那里现在住着一伙地痞流氓，还养了好几只大狼狗，凶得很，你们过去小心他们放狗咬你们！”
刘正和黄飞对视一眼，转而感激得连连点头。
从女人家离开，两人转悠到果园附近，果然看到重重树影后面隐隐坐落着一幢三层小楼。
小楼外院围着高高的院墙，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地观察着小楼里面的动静。
约摸过了半刻钟，门内走出一个人来，找着墙根便解开裤子撒起尿来，撒完尿进了屋子，此后就没再见有人出来。
两人也不好在这里久待，刘正观察了一下地形，对黄飞道：“你回村里继续收破烂，我去绕到那边的山上看看。”
刘正说的山在小楼的东北角，找个好位置子居高临下能更好的看到房内的动静。
黄飞道了一声好，一点迟疑也没有的骑着三轮车走了。
与此同时，刘正看准方向，一个闪身钻进树丛往后山去。
他身姿矫健的爬上山，寻得一处绝佳的观察位置。
这个位置是一块突兀的山石，站在这块山石上正好能将
只是没有遮挡，很容易暴露。
刘正折了一些树枝作遮挡，猫在山石上静静注视着小楼内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仿佛和山石成为了一体。
黄飞骑着三轮车慢慢在刘村里转悠，“收破烂咧……破铜烂铁易拉罐……”
“旧收旧报旧纸板……”
“旧家具，旧彩电，旧冰箱咧……”
他走的路都是一眼就能看到通往果园的那条小道，约摸两个小时后，刘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