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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成对虹美一直有反感,她与秀芸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如果,择偶需要比较的话,虹美在龚成的眼里根本排不上。况且,她越是有心机,越是令龚成厌恶。从虹美第一次见面就对龚成大打出手发泄开始,在龚成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变态女魔。

    不过,虹美的优点也使人爱不释手:事业勤奋、执着、资本运作的高人,有商业头脑。

    其实,虹美对龚成也有自己的手段,进攻到关键的时候,能收手打住,不与龚成撕破脸面,能保持一定的距离,让龚成对他若即若离,如果一只风筝,永远逃脱不了虹美的手。

    当虹美说出自己要与龚成去拿证时,发现了龚成的愤怒,她马上就改口了:

    “拿证,有时也只是一种方法。这种方法在商道上很管用。特别是在股权争夺与处置上,常常是一种利器。我知道,虹美对水饺店的股权垂涎已久。她如果投资水饺店,如果不控住股权,她不会投一分钱。所以,她会用拿证了控制向飚,当然,然后再控制与她合作的所有人。所以,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也要用拿证的方式来抵抗她的恶意收购。龚成,请千万不要误解。”

    诗凤的心计被虹美识破,使向飚有些尴尬。

    诗凤有强烈的收购欲望,说向飚不知情是不可能。而向飚从未向龚成提起,就这点,向飚心虚着。

    龚成看着向飚,向飚更加不自在了。

    虹美问龚成:“龚成蔬汁水饺店还缺资金?”

    秀芸也认为,水饺店不缺资金,账上现金流充足。

    向飚说:“如果扩张,当然资金越充沛越好。”

    “资金是有代价的,如果获得资金的代价高于项目本身的盈利,就不划算了。水饺店目前经营良好,现金流充沛。如果放缓扩张速度,用自己的资金进行良性循环,是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压力?”

    虹美是资本运作的高手,毫无置疑,她是对的。

    为了缓解向飚的难堪,龚成发话了:

    “获得资金的成本是我们考虑的重要因素。如果是债权,我们可能放弃,如果是股权投资,当然我们来者不拒。”

    虹美又问:

    “那如果投资人要稀释你的股权,或被恶意收购,你愿意吗?”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是在逐步建立多元化经营。水饺店基本成熟了,可以独立放飞。所以,水饺店交给向飚打理,只要向飚的股权在,我的股权多少不重要了。我要做的事业太多,根本忙不过来。况且,一个商业帝国领导人,如果没有高瞻远瞩的眼光,没有资金和人才的持续流入,那也就是一个梦想。”

    龚成的一席话点醒了虹美。

    虹美这时才发觉眼前的龚成永远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龚成,这个龚成已经超越了她对他的认知,他不仅有远大的理想,更具有宽大的胸怀。

    虹美一下子被龚成征服了。

    虹美再不说话了,只是感到自己的格局太小。真是妇人之见。

    面对龚成的高瞻远瞩战略布局,向飚也深感惭愧。原来打算用计谋来蚕食龚成的股权,看来,自己是小心眼儿了。

    虹美说:“按照龚成的雄才大略,引进诗凤的资金是必然的。如果这样,那向飚一定要把她捆在股权上,只有这样,这个资金才是最稳妥的。”

    虹美说完,嘻嘻一笑。

    向飚乘机问龚成:“龚成,我必须去捆绑她了?”

    “未来的水饺店,你是第一责任人,由你当家,你看着办好了。”

    龚成发话了,向飚高兴得要跳起来。

    “谢谢虹美总的建议,我马上去争取。”

    “你不要急,我还没有上激将法,不然,你不会成功。你听我的安排。”

    虹美知道,任何事要有先后,先把向飚与诗凤的事办了,然后,再来办龚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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