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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

    屋内果然响起了咿咿呀呀啊哦嗯呀的暧昧呻吟声。

    女人的娇喘浪叫,男人的粗喘低吼。

    两种声音交插在一起,由小变大,由含糊变得清晰起来。

    暗搓搓干完这桩坏事后。

    又再一次听到了这一对奸夫淫妇的活春宫。

    沈红沅仍旧觉得十分膈应,心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面色由平静变得阴沉下来,仿佛泼了一脸墨水一般难看。

    她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眼底慢慢浮现出一抹厌恶之色。

    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能偷情的人意志力能好到哪里去?这催情香的作用其实并不算强烈的那种,中了这种香的人意志力要是坚强一点的,忍一忍泡了冷水很快就能解除。

    不过屋里的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能这么快搞在一起也不难理解,可谁让他们搞在一起的契机是这俩瘪犊子唯一的亲亲闺女出了事呢?

    这要是让沈春香知道了,还不得气疯了?

    她在受苦受难,亲爹娘却在造娃,说不准还真能再造一个小号呢!

    吐槽归吐槽,这坏事干完了收尾还是得仔细收尾的。

    沈红沅眼疾手快地将木板拿了下来,不动声色地熄灭了催情香。

    随后又干脆利落地清理掉留下的痕迹以及脚印。

    紧接着,她敛下眉宇,眸色淡淡地瞥了一眼透着暖黄灯光的窗口,就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间破房子。

    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找个地方留下来看后面的大戏。

    于是在明亮月色照射下,她沿着小路快步走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旁边,转身望了望破土坯房的方向,果然这个视野看戏是最好的,左瞅了瞅右瞅了瞅,大树左边的树枝比较粗壮,能支撑得住一个人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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