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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认为君子的高念远捏着鼻子窝在榻上,有时也在书房小床上睡,可不管哪儿都不舒服。

    似锦看高念远游离的眼神,坏心的笑了笑。

    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刚开始咱俩吵,就被丫头报到夫人那儿,我就说你为了专心备考,不肯分心,咱俩这才分开睡的。”

    “你跟我娘都说了。”

    “你娘问我,我能不说吗?再说你那俩大丫头,可都向着你,夫人一问她们什么都说了。”

    “可那榻和书房小床都不舒服。”

    这似锦还能不知道?

    “我和夫人说了,说你早就放出话来,考中进士再圆房。”

    “你怎么都没和我说过?难怪咱俩没圆房,我娘也没念叨我。”

    高念远看似锦的眼神有些幽怨。

    随后站起身,说道:“把榻上加厚一层,这样睡着还软和些,我还睡榻上吧。”

    似锦一看他要走,忙说道:“那个,要不这样,你也睡床吧。”

    高念远说道:“你都把话说出去了,我若不遵守,岂非是我失言?”

    “可睡榻确实睡着不舒服。”

    “过几天我就该会考了,到时候九天全要窝在里头,现在再苦也苦不过那时。”

    说完就向外走去。

    似锦忙说道:“你不用那么认真,以前说的作废不就得了。”

    高念远说道:“那哪成,你都把话放出去了,还说是我说的。似锦,等我中进士后再圆房吧。”

    说完就出去了。

    似锦愣了一会儿,反手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让你张嘴就说,这书呆子认真了。完了,若他考不中进士,那我还得当我的黄花大闺女。

    说错了,说错了,他肯定考得中。

    问题是这会儿我不想让他出去啊。

    从嫁过来,就一直想的是把他吃干抹净,怎么还把他给推出去了?

    哎呦喂,还是不熟练,节奏没把控好。

    似锦哀叹一声,躺在了床上。

    看来他真是个方正的君子,以后自己不能总逗他,要不然他是真当真了。

    躺外间榻上的高念远也是拍了下脑袋。

    好好的死要面子,当时多问两句,那至于受这么长时间的苦。

    他理解似锦这么说,似锦也只能说是自己说的,若不然,他娘哪能那么消停。

    再一想也好,中进士后,大喜的日子再圆房,总不能错过洞房花烛夜,随随便便把这事圆过去。

    再者,白天累了,休息时可以上里屋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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