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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晨挑拨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果然生气了:“傅家的男人怎么可能吃软饭,她容妍再厉害也是嫁到傅家的,没有景笙的钱给她,她能有资本做生意?我就说这女人命硬,克傅家。”

    “景晨。”老太太忽然拉着小孙子的手,“你说,有没有那种东西,去去她的煞气?”

    “什么东西?”傅景晨没太听懂。

    老太太解释了一下,傅景晨总算懂了,她要搞歪门邪道。

    傅景晨从没对这个嫂嫂有过好感,尤其容冰作死被赶出天城后,他更觉得容妍厉害,也因为他,自己现在很难见到哥哥。

    傅景笙整个人都被容妍霸占了,以前不管他多忙,每周总能抽出时间跟自己一起吃饭,现在呢,别说吃饭,每次给他打电话说不上几句话,傅景笙便说有事去了,匆匆挂了电话。

    他比任何人都想赶走容妍,可容冰的下场在那里,所以他这段时间不敢作死。

    老太太不一样,老太太年纪大了,就算搞事情,傅景笙也拿她没办法,听老太太说到容妍,似乎没一点好感。

    这就好办了,傅景晨一边假装帮嫂子说话,一边告诉奶奶外面的传言。

    老太太越听越上火,要让孙子带她去求符咒。

    傅景晨先退却,直到老太太说不带她去她就自己坐车去,傅景晨故作为难地答应。

    他叮嘱奶奶,统一口径,说去附近寺庙祈福的。

    北城晚上,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酒店观景台上,玻璃屋顶弹奏着美妙的歌曲。

    容妍躺在榻榻米上,欣赏雨景。

    听雨的声音,总是很容易犯困,不一会儿她打起了哈欠。

    傅景笙拿来毛毯给妻子盖上,自己则坐在旁边发了会儿呆。

    半夜,容妍惊醒,腿跨到傅景笙腰间。

    傅景笙被突然空降的一记捶打吓醒了,发现是妻子的腿后,他摸了摸她的脸庞,无奈地笑了笑。

    容妍磨着牙,睡得很香,傅景笙看着妻子却失眠了。

    她累坏了吧,才会打呼。

    傅景笙将女人抱回床上,侧身望着她。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被容妍的咳嗽声吵醒。

    女人嗓子干痒。

    傅景笙拍了拍她的后背:“着凉了吗?”

    “我渴。”容妍感觉又晕又渴,睁开眼睛便天旋地转。

    傅景笙接了水给容妍喝下,可她依然阵阵咳嗽,并且身体很烫。

    男人连忙送她去医院。

    上午孩子们赶海,要跟妈妈分享,傅云霆开了视频,傅景笙听到妻子手机的消息铃声,点开。

    “爸爸?妈妈呢?”傅云霆看到接视频的不是妈妈问道。

    傅景笙怕母亲担心,故意隐瞒了容妍在医院的消息,他说:“妈妈在卫生间,有事吗?”

    傅云霆高兴地说着赶海的趣事,好一会儿还是没看到妈妈,小男孩产生了怀疑。

    “爸爸,妈妈怎么在卫生间这么久?你是不是和妈妈吵架了?把妈妈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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