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破碎，最终化作漫天灰烬。
“也不知会不会有第二枚夷神令出现。”
空无道心中轻笑。
毕竟，根据他先前在楚芸汐那里所获得的消息。
第一枚夷神令便是出现在九幽秘境。
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夷神令才是逐渐出现在诸天万域生灵视野中。
如此现象让空无道下意识怀疑，会不会是某些未知的存在，通过如此手段来筛选并寻找什么？
哗啦啦——
就在他心中思索之际。
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水声。
不知何时，他已经是来到了这条法则之路的尽头。
在他前方的不远处，是一片漆黑的无尽汪洋。
之所以说是汪洋，便是因为有一艘古朴简约的小舟，正朝着他的方向驶来。
而在船头位置，一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佝偻老者，正划动着木桨，停靠在空无道不远处。
“外来者，还请登船。”
老者声音沧桑低哑，听不出丝毫情绪。
空无道并未直接上船，而是心生警惕，打量这名老者好一会儿。
这名老者非常古怪。
他不但看不出这名老者的具体修为境界。
甚至感受不到对方体内的丝毫生命波动。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死去多年的枯骨。
更为奇特的是，即便他动用特殊神通探查，也完全看不透这名佝偻老者的具体模样。
他根本就没有头颅，脑袋上只有一团不规则形状的雾霭。
更诡异的是，他不是站在船头，而是双脚离地，漂浮在那里！
鬼怪？
空无道心中顿时浮现出这两个字。
虽然他无法感知出这名老者的具体气息。
但可以依稀确定，这股格外浓郁的阴冷气息，与古书中所记载的鬼气极其相似。
“外来者，请登船。”
佝偻老者再次重复先前的话，声音依旧没有丝毫情绪，整个人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傀儡。
空无道轻笑一声，不再多想，抬脚朝着木船上走去。
这名打扮的像摆渡者的老者虽然诡异。
但他又不是没有底牌傍身。
实在想不通，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并无任何过多交流。
在空无道成功登船后。
黑袍老者便开始划动起双桨朝着，载着空无道，朝着漆黑虚无深处而行。
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唯有一艘朽木小舟缓缓在漆黑虚无的水面上行驶，犹如在深渊之上泛舟而行。
一路无话。
不知行驶了多久。
前方的漆黑空间忽然泛起点点白光。
空无道还以为到达了终点，运转心神朝着前方查探。
这才忽的发现，那点点荧光根本不是出口，而是无数盏白色灯笼！
空无道甚至能从白色灯笼中释放出的浑浊火光，看到数道模糊身影在徘徊游走。
令人奇怪的是。
哪怕他相距甚远，却是能感知到这些模糊身影身上的气息！
修为最低者都是圣境！
以至尊境为主，甚至还有不少帝境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