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均易顺势抛出的问题，杜辉倒是没有多想，而是耐心的解释道：
“张科，这地确实是我选的，而且肥力一般，严格来说是不足以做试验田的。”
“不过……”
“咱们试验的只是能否成活，而不是产量有多高，这块地足够咱们用了。”
“这倒也是！”
听着杜辉的解释，张均易释然的点了点头。
确实！
他们试验的是大棚里能不能在冬天种出菜。
至于产量？
那是以后大规模普及了，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见状，
杜辉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看到秦父脸上的表情，赶忙解释道：
“张科，其实之前秦大叔想拿好地来给咱们试验的，不过被我给拒绝了。”
“这样吗？”
张均易虽然已经知道了，却还是装作头一次听说的样子，帮忙解释道：
“秦叔，你也听到了，不是咱们不用你的好田，实在是现阶段产量不重要。”
“产量不重要……”
种了这么多年地的秦父，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他们想的都是怎么提高产量好吧？
不过，
既然张均易都这么说了，秦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他之所以对杜辉不满，是觉得这小年轻什么都不懂，怕他坏了自家女婿的事。
现在看来他们是有计划的？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放下心来的秦父也不打算在这多待了。
“均易，那你和小杜先看，我去镇上买点菜回来，中午咱爷俩喝两盅。”
“行！”
张均易也没跟他客套，笑着打了个招呼后，就看着秦父背着手离开。
“张科~！”
一旁的杜辉凑了过来，颇有些期待的问道：
“那薄膜买到了吗？大概什么时候能送来？咱们第一批选点什么蔬菜好？什么时候开始育种啊？”
“额……”
听着杜辉的夺命三连，张均易有些讪讪的道：
“薄膜去买了，但是还没到，估计要几天才能回来。”
“至于第一批选什么……”
“我也不懂啊！”
迎着杜辉那略显呆滞的眼神，张均易耸了耸肩道：
“这东西你看着办就行，反正就选一些这边不常见，但是又受欢迎的菜就行。”
“……”
杜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什么都没说。
他能说啥？
摊上这么个甩手掌柜，他也很绝望啊。
“你放心！”
或许是看出了杜辉的无奈，张均易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也祭出了资本家的甜枣。
“等你把这边的事搞定，回去之后地方随便挑，哪怕你想去科院都没问题。”
“嘶？！”
听着张均易开出的空头支票，杜辉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去科院？
去干啥？
他一个小小的中专生，去给人扫地都不够格吧？
老大！
拜托你下次画饼的时候，画点能吃的行吗？
………………
红星轧钢厂，
保卫处，
随着安全部派来的援军到达，轧钢厂就仿佛变成军事禁地。
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这肯定是不至于的。
不过，
轧钢厂的几个重要出口、仓库等地方，却已经被严格把守，任何人不得进入了。
没办法！
根据那敌特咬出来的情报，他们不但查获了上家，更是获得了不少意外收获。
就好比杨厂长一开始就发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