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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弋都听怔住了,不为别的,主要是难以将这女人和墨怀樽联系在一起。

    凌渊寒也愣了一下,然后沉下脸:“你以为墨怀樽是那么好勾搭的?况且你还是身世不清白的邪修,绝崖最是视邪修为毒瘤。”

    “绝不可能容你!”

    烛九实在绷不住了,一脚把人踹飞,地面被砸出一个人坑,她冷笑:“你知道就好。”

    她今天闹这一出,若是束手就擒,绝崖能让极岭带走她才怪。

    “真是好歹毒的拖延时间手段!”

    “陪你们演两把调剂生活而已。”

    烛九突然动脚,属实把城主吓了一跳,但眼看着人质被她亲手放了,还有点不敢置信。

    花魁心疼地跑过去搀扶凌渊寒。

    楚弋眯了眯眼,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他还是有些自信的,烛九不可能还有力量应付他。

    烛九墨黑的眸光无波无澜,但莫名含着不容直视的威势。

    她平静地看了楚弋一眼,后者心中倏然一悸。

    “为了意气之争,在城中大肆动手,不顾人群死活,绝崖自会罚你。”

    楚弋还没从这奇怪的话语中回过神。

    烛九已经转身走了,因为抓她的人来了,凛然的刀光疾驰而来,如乌云盖顶,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他在拦截她。

    烛九却没看一眼,事了拂衣去,边走边背对楚弋扬手,“下次再见。”

    孽神。

    所以最后,墨怀樽只堪堪迟了一步,隔着传送阵的光芒,冷然瞧见烛九消失前惊讶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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