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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别怕,尽可投奔与我,我夜今白携徐俊小为你们接应!不为输赢,只为自由和公道!”

    话毕便主动掩护逃离的人,与气的大骂“蛇妖”、主动跑出来的黑霸天战到一起。

    不少妖看的热血沸腾,感激涕零,离心达到顶峰,心一横便叛了。

    黑霸天带来的两千队“儿子”军由此乱作一团,彼此攻讦,哪还顾得上沧孑和刘铁柱?

    沧孑趁势带着烛九轻松退出包围圈,被围攻出局的危机解除。

    但这一遭生死时刹也让沧孑严肃地认识到——

    烛九唇舌果真如想象中软嫩。

    两人其实算不上亲吻,树是没有舌头这种部件的,枝丫也感受不到什么香甜,只有一种朦胧的触感。

    所以只能算一种很鬼畜邪门的撩拨。

    沧孑内心有种变态的餍足感,欲望如脱缰野马,易放难收,他迫切想化为人身吻她,真切地触摸到。

    至于烛九愿不愿意……

    想到这里沧孑内心冰凉,看了眼烛九自从刚才就十分冷漠的模样心一痛。

    两个以虚情假意开始的人,沦陷的却只有他一个。

    百穗城的烛九,本就让沧孑仿佛看见了一生都不可企及的梦。

    梦中人恣意强大,谈笑从容,来去自如,是他注定永不能忘的绝顶天才。

    可那人偏偏,偏偏亲近他,带走机关算尽沦落风尘的他,跌进他怀中,对他情话连绵,笑意款款,没有丝毫蔑视看轻。

    临“死”之前还把自己的躯体托付给他,全天下都在寻找的人,在他那里,他遥不可及的美梦与他日夜相贴。

    沧孑已经极力抑制不该生出的妄想,可怎么能不心动?

    想到这里,沧孑心中蒙上一层邪恶灰暗的阴影,是她引诱的他,起码在恶沼泽,烛九只能接受他,被他占有。

    她凭什么在他动心后抽身离开。

    沧孑越想越合理,抱着烛九像抱着毒荆棘,刺入骨髓,既痛且爽。

    沧孑温和又愉悦至极地偎在烛九耳边缠绵低笑,只是怎么看都透着股疯魔。

    烛九已经麻了,因为沧孑声音是真好听。

    她就喜欢沧孑这么疯批的笑,但脸上还是很冷然疏离。

    星君是真看不懂:“你变态吧?”

    烛九微笑:“这是情趣,强制爱若是没有强制感,那跟谈了有什么区别?”

    “我喜欢他发疯,他痴迷于占有我,我越笑脸相迎,他越患得患失、心怀愧疚,现在这样才合适呢。”

    大师,我悟了。

    好超前的说法,好离奇的调情方式。

    常常因为自己太过正常与你们格格不入。

    星君冷不丁道:“你上回还跟我说喜欢上了珈岚湖畔的风止意,说那少年腰好又纯爱,这才一个月吧,又迷上了新来的?”

    “你不会是渣女吧幽幽?”

    说到这个问题,烛九摸了摸平静无波的心口,神色疑惑,有些愣神。

    “我不知道,那时我明明挺喜欢他的,可现在说起他,我竟觉得只是朋友之情。”

    “好奇怪。”

    星君根本不听,懒洋洋道:“行了,不必多说了,渣女幽幽。”

    烛九噎住,想不出所以然,事实摆在眼前,遂干脆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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