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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三桂问道:“何事?如今你我都是为朝廷效力,都是同僚了,有什么话直说。”

    刘兆麒指着吴用,道:“此人抢夺朝廷的银子,胆大包天。”

    吴用就有点奇怪了,自己好像从未见过这个刘兆麒,他也应该没见过自己,为何他就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自己呢?

    难道对方已经有我的画像呢?

    吴三桂都不看吴用一眼,笑道:“刘总督,这话从何说起?你要说这些银子吗?”

    说完后,他直接打开吴用队伍中一个箱子,箱子里的银子就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刘兆麒道:“这就是朝廷的银子,银子都刻着官印。”

    吴三桂拿起一锭,道:“确实是官银,可上面刻着是平西王三个字。这么说来,这银子应该是朝廷送给本王的贺礼。朝廷真是用心,知道本王六十大寿快到了。”

    “不可能”刘兆麒不相信,立刻拿起一锭银。当他看清楚,确实是朝廷的官印后,再道:“平西王,你可再看看。”

    而吴三桂继续说:“本王看得很清楚,这就是‘平西王’三个字,是朝廷送来云南的官银。”

    刘兆麒怔住了,此刻他完全明白了吴三桂为何要睁眼说瞎话了,这是要指鹿为马,把银子硬说成是他的。

    “刘总督,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吴三桂讪笑。

    刘兆麒愤怒,但他无可奈何,只能认清形势,拱手后,道:“平西王说的对,这都是朝廷送给你的贺礼,恭贺平西王大寿。”

    吴三桂笑道:“这就对了,你看都是一场误会。”

    吴用看着这一幕,都有点可怜这位四川总督。一个总督,一品大员,竟然这样忍气吞声。

    “平西王,不知云南巡抚朱国治,还活着吗?”刘兆麒忽然问道。

    吴三桂反问道:“刘总督,你这话又是何意?今日你好像是来问责本王的。”

    刘兆麒抱拳,道:“不敢,只是最近本官知道,朱国治落在巡防营指挥使吴用手里了。至今,生死不明,这事平西王你总得给一个交代。”

    吴三桂这才看向了吴用,问道:“可有此事?”

    吴用拱手回应:“回王爷,朱国治在木氏族内,大声说朝廷要砍王爷的头。末将,不得不拿下他,试问朝廷,真有此意吗?”

    “胡说,朱国治怎么可能说这话。”刘兆麒愤怒。

    吴用道:“这不是下官一个人听见的,当时很多木氏族人都这样说。说平西王拥兵自重,不听朝廷调令,是杀头大罪,朝廷早晚要砍王爷的头。”

    说完后,吴用就瞄着吴三桂,也瞄着刘兆麒。

    吴三桂倒没什么反应,悻然接受一样。

    刘兆麒已经急得如热锅上蚂蚁。

    当然,朱国治可没说这些话,就说过朝廷要削藩这事。

    而吴用这样乱说,完全是看着吴三桂如何睁眼说瞎话,他也有样学样,管他的,把天捅破的说,反正最后也只能是对方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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