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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八贝勒情况不好?”年世兰问。胤禛这个人,既小气又爱名声,如果不是八贝勒一党不再有威胁,他绝不会这样轻易放人。

    “是,八贝勒自从先帝去了之后就有些郁郁寡欢,这段时间又因为弘旺阿哥和八福晋不合,听说前几天入宫,整个人瘦的都不成样子了。”南风感叹。

    想起竹林初见,那时八贝勒还是个微胖的中年男子,没想到他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后世多少减肥的女孩子得对他甘拜下风,但也由此可见,八贝勒在胤禛的手底下过得多艰难,这么迫不及待想走。

    “看来是没几天了啊…”现成的理由和状况在这儿放着,能除一心腹大患,还是心腹大患自己把自己憋屈死,胤禛自然乐的做个好人,又是派太医又是送宜太妃,就差敲锣打鼓送八贝勒走了。

    果然,过了不到两个月,就传来了八贝勒病重不愈过世的消息,和前世不同,这辈子八贝勒的丧礼办的还算隆重,胤禛派苏培盛来上了柱香,弘时弘昐也前来吊唁,有他们表了态度,八贝勒府上自从被康熙贬斥之后门可罗雀的门口第一次人来人往,他生前交好的官员们终于敢正大光明的上门,其余宗亲也敢在门前摆了路祭。

    门外是撕心裂肺的哭声,门内弘昐和八贝勒举着酒杯。

    “弘昐祝贺八叔逃出樊笼,自此鱼归大海,鸟入山林,长路漫漫,后会有期。”

    八贝勒虽然一脸病容,但一双眼睛却亮的吓人:“从前我只盯着大清这一亩三分地,从未想过我的归处是大清外的广阔天地,也没想到我会和大阿哥太子再有并肩作战的时候,太公八十遇文王,我们兄弟才四十,为时不晚。”

    弘昐也露出笑来:“还要辛苦八叔去为几位叔叔们打前站,弄清楚这几个国家的情况,为我们后面的行动做准备。”这建议还是额娘提的,额娘说八叔惯会做好人,经常把把人卖了还能让那人替八叔数钱,这样的的人在内部会搞分裂,但对付外人会是一把好手,还说八叔绿茶。弘昐虽然不太理解绿茶是什么意思,但也觉得额娘的话有道理,看着八叔斗志昂扬的样子,弘昐也对未来充满了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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