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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阑更喜团茶苦,梦断偏宜瑞脑香。

    慎贝勒也不是那没有眼力见的,酒席过后就称家中有事主动告辞,临走时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高曦月正趁着高星遥和弘昼说话,偷偷用小银勺舀了一勺香灰洒进了高星遥的茶杯,察觉到慎贝勒的目光,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竟也不慌张,而是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冲他眨了下眼,仿佛二人背着众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拥有了二人专属的小秘密。

    午后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洒进来之后柔和了许多,暖光下的少女笑得一脸狡黠,慎贝勒急忙收回目光,离开的步伐变得慌乱。

    “鸿之舞金矿一事,可是解了皇阿玛的燃眉之急,待到高大人回京,高兄应当也已经金榜题名,父子二人同朝为官,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弘昼吹了一波官方彩虹屁。

    “都说五阿哥追求把酒言欢及时行乐,但单看五阿哥对家父行踪了如指掌,便知道谣言不可尽信。”高星遥恭维道。

    弘昼收起笑容:“高兄此言何意?”

    “听闻五阿哥即将受封和硕和亲王,学生在此提前恭贺五阿哥。”这是高家暂定的政策,先让高星遥投奔五阿哥,高星遥只是一个举人,于局势而言无足轻重,而且如果五阿哥倒了,高斌也能把他捞出来。

    弘昼盯着高星遥:“不知高兄的消息从何而来?”

    当然是我妹妹梦到的了。

    高星遥只是举着茶杯做恭贺之状:“消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五阿哥即将乘风而起,学生愿做这股东风。”

    弘昼哈哈大笑:“我无意于那个位置,并不是谣言,而是事实,高兄可是投奔错人了,今日之言,我就当是高兄的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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