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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圆盘子可以勉强做到控制了,在屋内的方寸之地内,他可以驾驭得比较平稳,可以掌握大致的分寸,不会碰到家具和墙壁。他发现,让圆盘子升起降落是最容易的,前进、后退次之,难度最高的是运动中变向,他还没有办法做到。

    接下来还有一项重要的测试要做,就是对圆盘子有效控制的距离范围,他可不想就这么贸然地将圆盘子飞出去,众目睽睽之下,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它的存在是独属于时来新的秘密。

    换了件衣服,打开多日未走出的房门,他决定把几件事情都办了。

    来到楼梯处,服务员恰好经过,是个中年妇女,打了个照面,眼睛余光中见她脸上稍有异色,想想也不奇怪,他这个客人住了多天从不露脸,整天待在房里不知在做什么,也不让打扫卫生,是有些异常。

    这些天来第一次走这么多的路,感觉脚下还比较有力,心头放轻松了些。他走进路边的一家便利店,买了份咖喱鱼丸,在店内找张凳子坐下,见边上没人,微微阖上眼睛,这样旁人见了也只当他是在歇息,不算突兀。这里离旅馆房间的直径距离,大约有五百米,

    脑中出现了圆盘子的视觉,是客房里的景象,图像清晰和早前没有什么区别,控制着圆盘子让它升高了一些,在房间里飞了两圈,操作也顺利,于是,他心满意足地将鱼蛋吃掉,出门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一段,见有家糖水铺子,距离也合适,便进去要了碗海带绿豆沙,借低头喝糖水的姿势,再度联上圆盘子,画面有些模糊了,操作还是可以完成,这里的距离是一千米。

    试验到一千五百米时画面就有些扭曲,雪花很多,连接上也不是太顺畅,他知道目前的极限距离应该就是这里了。

    做完试验,他上了公交车,来到以前住的房子附近,找那位小诊所的医生帮着给拆线,这里比正式医院便宜多了,不合适还能砍价,这种小操作应该应付得来。

    那位相熟的私人医生见到他,略有感慨,说才没几个月怎么又伤了,检查完告诉他,伤口已经愈合可以拆线。

    拆完线,他照了下镜子,见前胸后背各有一条大刀疤,像两条红亮的大蜈蚣,挺恶心人的,忙上了些药再裹上纱布,眼不见心不烦。

    完事后出诊所,在街上徘徊了一会儿,见以前房子的阳台上没有晾着衣服,才有些黯然地离去。他又往附近的手机城去了一趟,在那里买了台旧款手机,花费一千五百元,再买了个新的手机卡。

    回到旅馆附近,他第一时间就连上圆盘子,看能不能一心二用,边走路边操作。

    他放慢脚步,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脑中,眼中注意路上的情况,脑中又是另外一个画面。两种感官重叠在一起,起初让他很不习惯,留意了迎面而来的行人,另一边就瞎掉,顾了圆盘子,脚下就走出了“之”字形。后面他就加快了两边切换的速度,每一息就跳转一次,这下两边就都顺畅了不少。只要多加练习,应该还有不少的潜力可挖。

    走到先前的吃咖喱鱼丸的便利店门前时,却突然有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他在泡影的视野里,清楚地看到门锁在转动,轻轻地、慢慢地,像是怕惊动到别人似的,接着门被一点点推开,有一条人影闪了进来,时来新只来得及把圆盘子藏到宽大的窗帘后面。

    什么情况!他忙停下脚步,装作看手机的样子,把全副心神都放到了房间里。

    进来的那人时来新见过,分明是酒店负责楼层服务的那个中年女服务员,出门时就见到她有些异常,没想到她真的别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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