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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窗口里的其中一个是个外国人,年纪六十多岁,满头的白发,另一个窗口,则是一位三十来岁出头年轻人,样子很干练精神。

    “事情就是这样,地铁六号线项目,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会被冻结,以我们现在可以做到的,只能是拖延,直到人们把事情遗忘掉,才可以有动作,而且必须换一个壳。”说话的是梳着分头的中年人。

    “那造成的损失呢?谁来为这个事情负责,这种小事儿先生不会管,但证明我们的团队存在很严重的用人不当、人浮于事的状况,要拿出措施来,不然迟早会出大事儿。”视频窗口中的那位三十来岁年轻人发话了,表情严肃,他接着又加了一句,“古斯塔夫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意见,超,希望青能吸取这次教训,拿出一个稳妥的收尾方案。”另一个视频窗口的外国人接话。

    脸色有些苍白的卫长青站起来,向屏幕方向微微躬身,清清嗓子道:“我对这次事件的发生感到无比的抱歉和自责,我决定向组织辞去本省分区管理小组负责人的职务,中元基金不参与本年度的分红,并把时代新科技建筑材料公司全部移交出来。”

    “我同意,并且提议由戈战夫接替分区负责人的职务,古斯塔夫先生,你觉得怎样?”视频窗口中的年轻人道。

    “我同意。青,不用为这件事再有什么负担,让它过去吧,另外,我们这边的那个小爱好,请你继续费心。”古斯塔夫脸上带着微笑。

    “一定,一定,最近一批新货马上就到。”卫长青头点得快成鞠躬了。

    “那就这样吧。”那个叫超的年轻人消失在视频画面。

    古斯塔夫点点头后也黑屏了。

    只留下座中的三人,三人相视沉默了几秒,卫长青按动桌上的对讲机按钮,说了一句“让她进来吧。”

    不多久会议室的一扇门打开,范妮走进来。她依然穿着灰色职业套裙,没有涂口红,素着脸,有些蹒跚地走向会议桌,脚步缓慢,来到会议桌前,双膝跪倒在地,低垂下头,卷曲的头发遮住半张脸,下身的窄短裙明显不太适合这个动作,把臀部、腰身、大腿紧紧勒出来,裙下沿往上抽到一个尴尬的位置。

    三个男人坐着一动不动,冷冷地向下看来。卷发丛后面,范妮牙齿紧咬着嘴唇,也许是出于羞辱,她的身体不停在颤抖。

    沉默的场面持续了一会儿,卫长青站起来,走到范妮面前,高扬起手扇将下去,会议室里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接着他反手又扇下去,一连打了十几记,下手很重,范妮被扇得身子两边摆动,嘴角开始流血,但仍倔强地不出声、不哭、不求饶。

    “好了,老卫,事情也就这样了。”一旁的拔哥终于开腔,他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走出了会议室,戈战夫也跟着起身离开。

    会议室的门轻轻关上,卫长青也住了手,胸口起伏着,刚才还平静的冷脸变得扭曲狰狞,扭头再度盯着范妮,范妮直起身抬头看着他,脸已经被打肿,口鼻都在流血,她任由血留下来,滴落到衣服上,表情似笑又非笑。

    卫长青和她对视着,喉咙里忽然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提到会议桌旁,按倒,粗暴地扒下短裙,一手撕掉黑色……

    他显得很亢奋,只耸动了几下,脸部肌肉就抽搐着,嘴里发出不连贯的音节,喘息声在绝对安静的室内粗重到如同鼓风机。

    范妮依旧趴着,伸出舌头舔掉鼻子里留下来的血,吞咽下去,然后笑了,由于整张脸都是肿的,这笑很丧、很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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