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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晚像一个炸了毛的小刺猬,气势极强的护在师兄身前。

    她目光带着控诉的看着眼前玄琅宗的弟子。

    好像是在说,以多欺少,他们才是不讲武德的那群人。

    但明明就是呀!

    他们有那么多人!师兄只有一人哎!

    只是北晚还未来得及出手,就猛然被身后的师兄抱了起来。

    在玄琅宗弟子的茫然注视下。

    廖谨抱住小家伙,还不忘拎起她脚下的竹灼剑,转身就“嗖”的一下冲入了苍炎宗内。

    小师妹回来了!

    还打什么,快点带着师妹去找师尊,才是正事儿好吗!

    别说玄琅宗的弟子了,廖谨速度快到北晚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北晚只是隐约听到身后再次传来了玄琅宗弟子的喊声。

    “你们别跑!把你们小师妹交出来!”

    “我们都看到了,她在宗门内!我们要讨一个说法……”

    剩下的声音,北晚还没有彻底听清楚,就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小家伙窝在廖谨宽厚可靠的怀中,小脸扬起,蹭着他不是很柔软的衣领,试图从他的肩膀处向后看,疑惑的问道:“师兄,他们是来做什么的?找我的吗?”

    廖谨抬手摁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

    “没事儿,不用管,就是来找麻烦的。”

    男人声音闷闷的,却让北晚一下就相信了。

    四师兄会骗人,二师兄可完全不会,那估计就是骗人的吧。

    “师兄……”

    虽然不在意宗门外的那些人了,但小家伙还是软乎乎的开口叫了廖谨一声。

    “嗯,师妹你说。”

    北晚拱了一下快被师兄摁死的小脑袋:“脑袋别摁了。”

    再摁,她可能不止会秃,脖子都可能会变短。

    廖谨连忙松手,就连那着抱北晚的手放松了些。

    “师尊,小师妹回来了!”

    还未进入主殿,廖谨低沉的声音就响彻了主峰。

    在主峰山腰木屋内的一个少年,闻此猛然坐起身。

    小前辈,回来了!

    ……

    宗门外,玄琅宗的弟子还在愤懑不平。

    可廖谨和北晚已经回到了宗门里,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他们破不开苍炎宗的结界,虽说师尊能破开,但师尊说了,这件事情只能是他们来。

    师尊一旦出手,那苍炎宗的宗主也就可理所应当的出手。

    弟子们之间的打闹,只要不是惨无人道的虐杀,正常切磋,历练途中身亡,本就是很有可能的,是允许发生的。

    师尊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他们多少还是因此和师尊生了些嫌隙。

    小师妹这次去世,师尊都未给师妹讨公道,为师妹报仇,那……

    那若有一天是他们呢?

    他们不用去世,怕是被人欺负了,师尊也不会为他们撑腰吧!

    哪个弟子不希望自己的师尊可以护短,可以为他们撑腰?

    他们看似是在给小师妹撑腰,实际上是为了自己心中那口气。

    “找我们家小师妹,有何事?”

    男人清朗温润的声音不徐不疾传来。

    玄琅宗众弟子回头。

    就见到了他们这一辈中,在宗门大比中横扫一众弟子的苍炎宗大师兄。

    严辞没有御剑,踏着虚空而来。

    蓝底衣衫,银色云纹点缀其上,镂空精致的玉冠束发,温润公子,眉眼皆是柔和,前提是忽略他手中……那狰狞霸气的狼牙棒。

    跟在他身后的是黑纱束缚双眸的祁佑青。

    脚下踏着的是寒霜渡雪剑,清冷孤傲,无论是剑还是人都有一种比冬日寒雪还冷的感觉。

    为首的玄琅宗弟子见到严辞,面上更是不喜了,原因无他,严辞就是一个背叛师门的叛徒。

    “我们小师妹知谣身亡,师尊进行回溯,杀了她的正是你们的苍炎宗的小师妹。”

    “严辞,你和你小师妹真的是臭味相投,人命在你们……”

    “哟!还人命,你们玄琅宗也干净不到哪里,想要来寻仇,就不要给自己安这种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那玄琅宗弟子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勾人心弦,动听娇媚的声音打断。

    女子身形高挑,一袭男女皆能穿的红色衣衫,墨发束起,利落洒脱,眉眼流转间有着动人心魄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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