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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办法,”那领导长叹一声,“我今年四十一了,从三十六岁开始我就……努力到今天了,你不能因为这个灾厄你要我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不是?”

    “我知道,”时锦也同情他,“但你不要收买我,也不要试图收买这个班底的任何人,我们需要实事求是的客观的将一切都展示出去,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时小姐,你看看你,你这不是……”

    时锦只感觉恶心,干哕了一下。

    才到屋子,看曲夏瑶在整顿机器,调整位置。

    “那边找你了?”曲夏瑶冷笑,“说真的,我也喜欢钱,但那一句“你们做记者的不就是为了几个钱”,这话我不爱听,要是单纯为了钱,我走娱乐新闻我做狗仔队多好啊,我何苦到这里来。”

    时锦笑,“咱们同气连枝,既然国家让咱们来了,自然不能隐恶扬善,看到什么就汇报出去什么,让大家提早做提防。”

    “老大,现在你感觉我像不像另一个人?”曲夏瑶转身给时锦看。

    时锦摇摇头。

    曲夏瑶指了指自己,慷慨陈词,“我像极了你,不是吗?”

    两人都笑了。

    到下午,两人跟随了疾控中心的干员到了指挥部,那边说:“我们比较忙,只怕没办法照顾你们了,你们需要采访谁提前说,我们来安排,目前,我们还需要带你们去看看培养皿里头的病毒……以及……”

    那大夫看向两人,眼神慎重,口气沉痛,“带你们去看看患者,咱们其实已经在研究疫苗了,哎,”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看到你们就想到我那一双儿女,你们和他们年岁仿佛。”

    “缘分使然啊,所以我到里头去。”

    时锦不由分说,抓了机器就要到里头去,曲夏瑶还要纠缠,时锦却疾言厉色,“我是领导还是你是领导,来之前就告诉你了,一切服从命令听指挥,你再外面采访就好了。”

    “但……”

    “没有什么但是。”

    时锦斩钉截铁。

    穿过了指挥所后面的一个房子,这里有几个鬓角雪白的专家,看得出他们年高德劭,这群专家看时锦来了,也仅仅是奉送一个亲切的微笑。

    “我们需要你们如实的记录下这一切。”

    “患者都在这里?”全面消杀以后,时锦带了摄影助理走到了里头,这里的患者多了去了,部分是从发热门诊送来的,部分是感冒以后高烧不退自己来的。

    有大夫轮流照管,很快时锦看到了总指挥中心的袁再春教授,他很有风度与涵养,双眼犀利而安和,尽管面对疯狂的病毒,但他始终不卑不亢,在见到时锦的一瞬,他笑着说:“我有信心可以打败病毒。”

    “咱们现在已经在研究疫苗了吗?”

    “分秒必争,很快就有成效了。”时锦准备和袁再春握手,但袁再春却摇摇头选择了拒绝,拒绝的理由是“我天天在接触病号,担心自己身体内有潜藏的病毒,好了,我带你到里头去参观,你们来了,患者精气神也好一些。”

    时锦尾随,进一个敞开的大厅。

    里头有床位,不少穿了病号服的人都奄奄一息的躺着,有人听到了脚步声,他多想要起身迎接或和记者们打招呼啊,但却不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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