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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我们救了个人,是你女儿啊?”

    张阿公的老伙计朝这边挥挥手,他如遭当头棒喝,只感觉奇怪,但还是快速靠近,有人将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从渔船上给放了下来。

    女孩浑身皮肤雪白,头发和脏兮兮的海草混在了一起,面容浮肿,张阿公定睛一看,发现真的是张甜。

    自打张甜七年前出门去打工以后就鲜少回来,最后一次联系也是两年前了,那时候张甜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一笔钱,非要给父亲,并说让父亲以后享福。

    哪里知道这一笔巨大的不义之财才刚刚到手没三天,她心急火燎的催促张阿公给自己转到户头是个,那笔钱消失了。

    再后来,都是单线联系,她想要联系父亲的时候会打电话抱怨一下外面的艰辛,但不管日子过的多不好,她都不情愿回来。

    自愈张阿公,充当一个最慈悲的倾听者,他甚至于还准备给女儿打款,担心她在外面生活的不好,但从那以后,张甜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张阿公。

    今天在外打工赚钱女儿回来了。

    他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这和她水乳交融的地方,张阿公急急忙忙找了救护车送了女儿县医院,张甜睁开眼睛就抱住了父亲,两人抱头痛哭。

    “有人要杀我,”她胆战心惊,似乎只有父亲才能保护自己,和小时一样,一旦遇到危险,父亲总是第一时间站出来,“爸,我要怎么办啊?”

    “不要担心,我带你回去,我晚上就带你回去,最近你也不要出门去了,在家吧。”

    到夜幕降临,张阿公果真带了张甜回家,有了夜色做掩护,顺利且平安,这村子里人口本身就稀少,关于闲言碎语是不怎么能传递出来的,且张阿公行动很快,关于张甜的事情彻底成了隐秘。

    时锦在这里三天,没调查出所以然来。

    倒找到了自家的车子,从车子上的划痕就能看出问题,但时锦想破了头也不知道究竟谁要灭口。

    他们这些年来的确得罪了不少人,但想要将他们置于死地的却少之又少,到了广安的派出所,终于和当地取得了联系,时锦没心思修理车子,报警让当地寻找司宸。

    很快海关那边就送了消息过来。

    “人出境了,四天前的下午走的,目的地是澳门,他受伤了,需要到外地去治疗,这我们是不能阻挡的。”

    海关的工作人员对时锦这么解释,时锦顿然着急,希望对方调取监控,很快监控就出现了。

    但在监控里时锦压根就没看到苏语汐。

    是几个陌生的人送了司宸出了海关。

    她茫然若失的看着荧幕。

    而站在旁边的几个女孩也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时锦一拳头落在了桌面上,“你们没调查清楚就放人出了海关?”

    这是他们工作上的疏忽,难道不是吗?

    那姑娘耸耸肩膀,皱皱眉,“小姐,你要这么说就是找茬了,这第一、司先生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对客人保持最大的尊重,我们既没有权利阻挠人家出行也没义务为您打听人家下榻在哪里了,还做了什么。”

    “这第二,司先生危在旦夕,他是去国外接受治疗,我们处于人道主义也必须帮助他离开,于情于理,于私于公,我们哪一点做的不合适的,倒请你说说看。”

    这一句话反而是问的时锦哑口无言了。

    “我还要调查一下……”时锦推算,苏语汐自然也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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