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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非要把我玩儿团团转你才满意?”她掷地有声的质问。

    对方却似乎很喜欢看她这抓狂的模样儿,“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

    “我……”时锦真想拂袖而去,但她明白,现在到底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且更明白宋雨泽不能离开,医院方会不时地检查,她也没时间二十四小时陪伴和照顾,等安顿好以后,就联系一个看护。

    毕竟人家更专业。

    “我……你要我怎么求你。”时锦切齿咬牙,求?她是真的恨不得一拳头就这么打在对方的面上,看你这笑面虎还笑得出来不?

    但那拳暗暗的握住了,心头的仇恨好像燃烧起来的火苗,旋生旋灭。

    现在宋雨泽需要疗养的房子,当初为了自己,宋雨泽和家里闹的天翻地覆,尤其是在国外那些年,自己举步维艰,都是宋雨泽一寸一寸扶持了自己,那些记忆,在她脑海用一闪而过,她明白,自己需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宋雨泽。

    “你要我怎么求你?”

    算了,假装鹌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可以帮你,至于疗养院里头的房子,我都承包了,怎么样呢?你最好听话一点儿,”司宸走到了时锦身边,伸手握住了时锦的下巴,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旧一点不能放下她,兴许她不知道,之前那几年,他也疯狂的寻找过她,盼望着希冀着,但想不到如今的时锦变成了一只大刺猬。

    司宸就这么踱步,带时锦进入旁边一个空屋子。

    时锦机械的,失魂落魄的靠近,结果才刚刚进去,司宸就关门上锁了,她顿时警惕,恐惧的看向司宸,同时快速的拿起来桌上一个瓷瓶,就这么冷冰冰的凝望着对方。

    “你非要斩尽杀绝吗?”

    “你……”

    他想不到时锦还是和多年之前一样。

    她是那种骨子里蕴出骄傲的人。

    他只能适可而止,接下来任何细微的举动,在她看来可能都是算计,羞辱和伤害,时锦深吸一口气,“你还是和当年一样。”

    “我早不一样了,”时锦的眼神冷若冰霜,那眼神几可将对方千刀万剐,“这些年我时刻提醒自己,我……”

    她话都没说完呢,司宸就这么聪后面抱住了她。

    那力量之大,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那怀抱是温暖的,但也是残酷的,那眼神是热烈的,但也是冰冷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可以……”司宸拿腔拿调,抱着她的力量暗暗增加,“让他好起来,作为代价,你必须满足我一件事。”

    她看看地面。

    那是一张带颜色和几何图案的美丽花纹,她眼花缭乱,而记忆中呢熟悉的温暖已到来,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司宸的手已落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她闭上了眼睛,心头却腌制出了一层邪恶的恐惧。

    “是要吃干抹净吗?”

    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可恶。

    “卑鄙无耻,你……”

    那些回忆,那些属于醉生梦死夜晚的缱绻与旖旎,那熟悉的爱抚与暗夜里藤萝一般纠缠的躯体。

    她快要沉陷在恐怖的记忆中了。

    适时地悬崖勒马也是对自己的救赎。

    是的,都过去了,让过去的风轻云淡,让现在的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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