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说说你的条件吧，顾二少爷。”
霍辛夷正色道，往日里总是带着温和地笑容的脸庞竟然看起来十分的严肃。
顾泽渊倒是没有被她的表情所震慑，“表姐，你这可是难为我了，我哪里能做得到嘛。”
“泽渊，我不是难为你，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顾家虽然从商不参与政事，但能在三国之间屹立不倒的家族，除了顾家我还没听过第二家，你要是还做不到，三国之中能做得到的又有多少？”
顾泽渊闻言也正色了几分：“表姐，你应该知道，一个家族培养一个情报系统有多难。”
“我不是想和你讨要顾家的情报系统，我投资，你帮我牵线，我们建立一个自己的情报系统。”
顾泽渊倒吸一口凉气，一双狐狸眼瞪得圆圆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建立自己的……”情报系统？！
最后四个字被霍辛夷一巴掌捂了回去。
等顾泽渊不再出声，她才松了手，颇有些嫌弃地拿帕子擦了擦手：“对，你猜的没错，就是为你姐夫。”
“姐夫让你问的？你也知道，我们顾家不参与这些东西。”
“不是，是我自己想为他做点什么，三国如今的形势你也应该明白，陈国的情况你清楚，也就是展子衿一个人在撑着。”
“但展子衿一己之力也只能堪堪维持现在的局势，他面对的压力不仅是北燕和东楚的虎视眈眈，还有来自情报的短板和皇……”
“表姐！”顾泽渊打断了她的话，皱眉摇头：“慎言。”
霍辛夷不以为然：“泽渊，我现在不是以你表姐的身份和你商量，我想要以商人的身份和你谈一谈，这件事的可行性。”
顾泽渊没有说话，临风在外面敲了敲门，等顾泽渊说完进来以后才推开门替他摆菜。
等临风走了，顾泽渊这才开口道：“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表姐，我是个商人，商人逐利，我也就不多说没用的了。如果我们合作，你能拿出什么，需要我做什么？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还有，这件事的风险和我们能得到的利益孰重孰轻，值不值得我投资。”
顾泽渊一口气问了一堆，接着才拿起了筷子，不紧不慢地吃起了早饭。
霍辛夷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思索着他的问题的答案。
顾家豪富，生意遍及三国，不管是钱财还是名利他们都不缺。
所以，她能拿得出手的还能有什么？
有什么自己拿得出手的顾家又急缺的？
顾家缺……
有了！
霍辛夷眼睛微亮，她知道顾家缺什么了！
想到这里，她也不着急了，拿过另一双筷子施施然地吃了起来，想明白了症结所在，她那早上没有被安抚的胃就造起反了。
姐弟俩都没有说话，两人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都觉得这场谈判十拿九稳。
霍辛夷虽然吃的晚，却和顾泽渊一起放下了筷子。
不急不缓地看向霍辛夷，顾泽渊微微扬眉：“表姐，想到了吗？”
霍辛夷也学着他的模样挑了挑眉，“二表弟是不是忘了你表姐我是干什么的。”
顾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