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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玉英给霍辛夷的这间屋子并不算大,装饰也算不得多精细,但是胜在该有的都有,且干净整齐,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收拾。

    松了口气,霍辛夷这才坐在凳子上,轻轻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暂时是安全的。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走,她也不知道,但至少现在看来,这个大当家的倒是个正直的人,她或许可以在她身上下点功夫。

    另外,她不觉得自己记错了,书里这同嘉山土匪大当家的确就是那刑天逸,可是为什么现在他是二当家呢?

    难不成……他是夺位?

    ……

    邬玉英在那间屋子里并没有待多久就出来了,在她出门后里面还传出了一道低哼声。

    邬玉英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霍辛夷的那间屋子,却没有进去,而是迈步走出了院子,向右一拐又去了其他的地方。

    山寨里的人不少,寨子里房屋鳞次栉比,虽然不比外面的镇子那么繁华,但也算得上人口密集,人丁兴旺了。

    她要去的地方离她的院子并不算太远,也是个和她的住处差不多大的一个院子,只是看上去并不如她的那么精细,屋门紧闭,看上去倒是有几分荒凉。

    闭了闭眼,看着眼前这个渐渐老去的院子,她心头不由的泛起了淡淡的愁绪。

    十几年前,这个院子和他的主人一样正值壮年,在彼时还是个黄毛丫头的自己看来,这个院子和他的主人一般高大健硕,给与了她孩提时代最大的安全感。

    而现在,院子的主人和这所院子一起迈入了老年,萧瑟而荒凉。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邬玉英的回忆,脸色一变,她急忙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进去。

    推开房门,就见桌前站着一个老人,正艰难地蹲在地上捡着刚刚被摔碎的杯子碎片。

    他的手臂颤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伍叔!”邬玉英叫了一声,冲过去将他扶了起来,“您怎么下床了,阿黑呢?我临走之前不是让他在这里照顾您吗?”

    伍祁见她进来,勉强笑了笑,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来,道:“阿黑就去给我熬药了,我觉得有些渴,就想着起来倒杯水喝,结果……”

    叹了口气,伍祁苦笑道:“你看,还把杯子给摔了。老了,不中用了……”

    邬玉英闻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勉强压下心里的难受,笑着调侃道:“您还不到五十呢,怎么就老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那是旧伤复发,等治好了就好了。”

    “都说了是旧伤了,哪里就那么容易好?我这双胳膊呀,我知道,怕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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