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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明狗子!”那拨什库望见不远处被汪轶鸣杀死的嘎流尸体,牙关咬的咯咯直响。举刀便杀向汪轶鸣,那个叫莫尔根的后金兵也提刀紧跟其身后。

    “杀…”

    靠!后金兵果然凶狠…

    汪轶鸣没时间犹豫,直接大臂一轮,一飞斧投向那拨什库。短斧打着旋儿直飞其面门。不愧为后金八旗的拨什库,眼见短斧朝自己面门飞来,一个敏捷的前滚,躲了过去。可身后的莫尔根就惨了,还没来得及反应,飞斧直接飞劈在右前胸上。

    “啊…”一声惨叫,莫尔根被劈的倒退两步,仰头栽倒;胸前棉甲破开,鲜血四溅。

    那拨什库并未受到影响,就势站起,手中长刀也斜劈而来。

    “去死吧!明狗子。”

    汪轶鸣只得连连后退几步;长刀划过,虽没砍中身体,但刀尖却在胸前甲衣上划过一条浅浅的斜痕。

    “握超…够狠的。”汪轶鸣借助倒退的势头,一个垫步,趁其空荡,再次一个闪身侧踹腿。那拨什库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踉跄的倒退出去四五步;

    “靠,居然没踢倒他…”

    趁他立足未稳,汪轶鸣紧接飞奔几步跃起用肘和膝撞了上去。

    那后金拨什库被这一击直接撞的倒飞出去,仰面倒地。汪轶鸣不给其任何反应的机会,追上前对着其面门又是一脚。

    那拨什库被这一脚踢的满眼冒金星,一脸血,也不知是鼻子还是嘴的。

    汪轶鸣骑到他身上,将其压在身下,就去夺他手中的长刀。那拨什库紧紧握住手中长刀,死也不放手,另一只手却挥舞着想挡住汪轶鸣。

    “给我!把刀给我…”气急的汪轶鸣见一时夺不下此人的长刀,只得不断挥拳击打其面门。

    不知打了多少拳,眼见那拨什库被打的眼睛肿起老高,眼角开裂,嘴鼻都是血;

    汪轶鸣这才从其手中夺过长刀;谁料一人突然撞向自己,那个叫莫尔根的后金兵居然不顾自己重伤,以此来救那拨什库。

    “拨什库大人,拨什库大人…快,快起身…”

    他的前胸还插着那把短斧,不要命的想用自己身体压住汪轶鸣。怎知那一斧居然还没劈死他。

    长刀不便挥砍,汪轶鸣一把拔出插在他身上的短斧,鲜血也随之喷出;

    “啊…”莫尔根疼的哇哇大叫,双手紧捂伤口。汪轶鸣再次挥舞短斧,一斧正中其脖颈。莫尔根双眼圆睁,嘴里咕噜咕噜冒出血来。

    “这还看你死不死?”汪轶鸣一把将其推开;起身再次捡起长刀,朝那拨什库走去。那拨什库刚似恢复了点意识,正挣扎的想爬起来。

    “杀…”

    怎料又一后金兵斜刺里冲了出来,举着一支铁骨朵儿;汪轶鸣下意识就用长刀格挡;怎料这一骨朵儿正砸在靠近刀柄的位置,是一招大力沉。汪轶鸣顿觉握刀的手又酸又麻,刀也被磕掉了。

    “我超…”顾不得许多,汪轶鸣能想象下一次这铁骨朵儿再次砸来,自己不死也得废。便扑了上去,与其贴身扭打,首要就是想尽办法去夺那支铁骨朵儿。可这一时却争抢不下。也是急的汪轶鸣不行,那个拨什库要是恢复,也杀过来就麻烦了。

    这时汪轶鸣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儿时记忆,那是上小学时,曾当过侦察兵的叔叔教过的一招反关节擒拿术。汪轶鸣思绪一闪,一手擒住那后金兵手握铁骨朵的手,并贴向自己,另一手臂迅速从其手肘反向向一测斜压下去。好似听到骨断的声音,只听那后金兵哇哇哀嚎,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这后金兵的手臂被反相折断。汪轶鸣一个翻身膝盖顶向他的后背,冲着脑袋一手扒一手拉,学着电影里的动作,猛的用力,只听“咔吧…”一声,扭断了这家伙的脖子;

    “嘿…死神汉克的招式居然真的管用。”汪轶鸣解决了这个后金兵,捡起他的铁骨朵,又奔向那已经踉跄爬起的后金拨什库,对着他后背就是一顿铁骨朵输出。在最后一击打在其后颈后,才确定这拨什库彻底死透了。

    汪轶鸣起身大喘了几口气,一脚踩着那拨什库的脑袋,大叫一声:“还有谁?”

    “还有我们几个…”

    “呃…”

    只见四人缓缓向自己走来,是郑鹏、黄应祖、林鸿和一个刚显出字体的人,力士:郑豪,信息涌入;是郑鹏的堂弟,年纪也最小。

    “你们…你们没事吧?”

    “没事。”

    “还行。”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呀,哥,黄哥,林哥,你们看,汪哥一人就杀了四个鞑子!还有刚刚那个拨什库,他可是独自杀了祝青、林禄和沈辉的鞑子。”郑豪惊讶的望着几具后金兵尸体叫道。

    “厉害啊!鸣子。”

    “哈哈…不愧是我们小旗的小旗官!”郑鹏那一米八的大个儿,白净的脸一笑漏出两颗虎牙。

    “鸣子,祝青、林禄、沈辉、杨栋、陈勇几个战死了。田昊重伤估计也…也快不行了……”黄应祖一脸凝重的说道。

    “老黄,你咋样?伤没事吧?”

    “没事,皮外伤,让狗鞑子划了一刀,不深。待会儿让小豪帮我包扎一下就行。”

    “嗯嗯…那就好。我们去看看田昊吧。”

    说罢几人来到一个依靠在树边半躺着的锦衣卫身边;他身中数刀,肚子上也被划开了,血不断流出。

    “昊子,昊子…”汪轶鸣上前扶着他坐起;

    “小旗,汪…汪哥,我…我不行了。我不想被留在这儿…带…带我回去行吗?”

    “好,好的,兄弟放心!哥带你回家。”汪轶明望着这个字体显示:力士:田昊的锦衣卫;那涌入的信息让他既陌生又感觉很熟悉,心里也是一阵酸溜溜的。

    “谢…谢谢,哥…”说罢,头一歪,便没了气息。

    “田昊!昊子?”

    “哎,都是好兄弟…”众人摇头惋惜。

    “收拾一下吧,马匹、衣甲、细软、武器,还有首级…”

    “老黄、鹏子首级交给你们,小豪帮我收拾衣甲、细软和武器。马匹…马匹只能麻烦灵猴儿了。”

    “这没问题,好说,咱擅长。”

    林鸿转身便跑入树林,几人也开始忙碌了起来。汪轶鸣将每个死人身上的金银铜钱都收集了起来,那几个战死的兄弟的钱不能动,做了标记,分装单独归拢;后金兵身上的却一股脑儿归在一起,等到了合适的地方再分。衣甲、军牌、武器也打包成捆一一放在马背上。十颗首级也被削制装好,众人又将战死袍泽的尸体包好,放于马背上。还好马匹富裕,灵猴儿将所有战马归拢,足有二十一匹,包括那匹摔了汪轶鸣的马。

    “都收拾好了吧?”

    “好了。”

    “咱们先吃点儿东西,速速离开此地吧。”黄应祖说道。

    “恩…”

    “我们得快些!”

    “怎么了?老黄。”汪轶鸣疑惑的问道。

    “这十个鞑子里有一个拨什库,那么他的部下再算上这几个,少说还得有个四五十个…”

    “老黄,按你这么说那几十个鞑子一定离这儿不远了?”

    “是的,我琢磨着,估计据此最远也不会超过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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