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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死孩子有啥话都跟他奶说,她这个当娘的竟然啥也不知道!

    “娘,那师长没啥毛病吧?要不为啥这么着急?”

    钱奶奶白了她一眼,“能有啥毛病?有毛病,建军给他自己亲妹子说?建军那孩子有多疼多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这倒也是。

    刘巧梅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哎,知道了娘,那我去给多多整点萝卜吃去。”

    “去吧,那丫头要是饿的厉害,你给她生个火,烙张饼吃吧,饿的吃咸菜,也能想出来!”

    钱奶想着,多对她好点,那孩子以后也能记得娘家的好吧。

    哎,也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那丫头以后不会恨她吧?

    毕竟疼了近二十年,长得好看又讨喜,嫁给个大了十多岁的二婚头,她也心疼,可谁让家里一大堆半大丫头小子呢,一辈子窝在这穷山勾勾,能有啥出息?

    说起这个,钱奶猛地看向地上的鸡。

    那会儿还‘咕咕咕’低声的叫着,这会儿咋没动静了?

    钱奶奶快速的下了地,连鞋都来不及穿,一把掀开盖在框子上的蛇皮袋,正要低头凑近看,一股恶臭猛地袭来。

    ‘呕——呕——’

    突如其来的恶臭,使得钱奶倒在旁白吐了起来。

    肚子一个劲儿的翻腾,鼻子里充斥的全都是奇臭无比的恶臭,可把晚饭吐了,又不舍得,钱奶恶心的干呕了几声就憋住了,后退了好几步,把着炕沿缓神儿。

    “咋的了这是?”

    钱老头被钱奶奶这一番举动给整懵了。

    钱奶摆了摆手,四处瞅了瞅,一手揪起枕巾捂住口鼻,一手拿着煤油灯再次上前观察框子里的鸡。

    此时的小鸡已经蔫了吧唧的躺平了,身体软趴趴的,框子里垫的柴草上都是鸡屎。

    那鸡屎全是深红色或者鲜红色,跟血似得。

    钱奶奶把煤油灯放在地上,用手扒拉了一下小鸡,看那鸡一动不动的,钱奶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整颗心都拔凉一片。

    真的……有毒!!!

    咋,咋就那么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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