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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舒儿虽然手笨,但好歹绣个荷包什么的不在话下。

    但是,从这两个针脚来看,便知烟儿是真的半点绣活都不会。

    眼看着两人的婚期不足月余,这让柳心顿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算现在要去找绣娘绣,这时间也怕是来不及了。

    “夫人,小姐,温世子和蓝墨公子来府上了。”

    恰在这时,婢女的声音传来。

    柳心应了一声,这才回头瞪着傅闻烟:“你这丫头,这般大的事竟然现在才说,也不怕耽误了你们成婚的好日子。”

    “一会娘亲见了温世子,定然要同她说说你的不是。”

    也正好让温世子心里有个数,免得以后知道自己娶的人不会女工太过惊讶。

    心里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柳心疾步朝着前厅走去。

    看到和蓝墨站在一起的温让辞时,当即就堆着灿烂温柔的笑迎了上去。

    “小衡。”

    温让辞赶紧向她行礼:“晚辈见过伯母。”

    蓝墨也跟着行礼。

    傅闻烟朝温让辞笑着,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几分心虚。

    柳心示意温让辞和蓝墨坐下,看着不似平日那般穿得清雅,反而穿了一身暗红色绣团纹祥云的温让辞,眼睛一亮。

    温让辞这样穿虽不似从前那般温文尔雅,但也显露出几分少年人该有的朝气,尤为夺人眼球。

    她慈爱的笑着,问:“小衡今日怎么有空来府中?”

    这些日子,忙碌的不止是温廷皓,温让辞等人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没想到这下朝没多久,他便到了府中。

    温让辞听到柳心的询问,刚刚放松坐下椅子便又站了起来。

    他正要回答柳心的问题,便听得屋外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傅战城大阔步走进了府中,人未见声先到。

    “是温让辞那小子来了?”

    柳心有些意外,傅战城都没看见温让辞,怎的就知道他来了?

    她走出前厅去迎接傅战城,还没说什么,就看着大开的门外看不到尽头的挂着红绸的大木箱子,当即愣住。

    然后便明白为何傅战城都没看见人就知道是温让辞来了。

    这般声势浩大的带着聘礼来大将军府,在京都也唯有一个温让辞能有这样的资格做这样的事了。

    看到柳心惊讶的神情,温让辞略微歉意的上前,解释道:“这是晚辈的聘礼,贸然上门,还请伯母勿怪。”

    虽然他和傅闻烟是陛下赐婚,宫中已经拨了一份丰厚的聘礼,但是温让辞还是自己准备了一份。

    他娶阿遥是因为自己喜欢想和她相守一生,并非奉旨而为。

    跟出来的傅闻烟自然也看到了外面这一幕,她眼睛亮了亮,惊喜的看向温让辞,“你这是将抚远王府搬空了?”

    为了在百姓心中留下一个清明廉洁的形象,抚远王平日穿着都颇为注意,千金一匹的绸缎从未上过身。

    温让辞是从何处寻来这么多宝贝?一眼看去差点都将人眼晃花了去。

    “没有搬空。”明知傅闻烟是调侃,温让辞还是认真的回道:

    “一半是母妃临终前交代我留给未来儿媳的见面礼,一半是我自己做了些小生意赚到的银子所筹备的礼物。”

    说着,他接过蓝墨手里的小箱子,递给傅闻烟:“以后,抚远王府中馈之物,便归你了。”

    不是归你管,而是归你。

    傅闻烟明显的察觉到了这区别,笑着将箱子接过,打开看了一眼,里面装满了一箱子的房契和地契:

    心中被丝丝缕缕的暖意包裹着,傅闻烟故意问:“你也不怕我将这些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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