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既然话都挑明了，既然肖然没有复合的意思。哪怕心疼得要命，她再舔着个脸死缠烂打，和肖然这些哥哥嫂子搞好关系，难道还有回头的余地？
“我一直以为，即便你和肖然分手了，我们做不成朋友，也可以是点头之交。可你呢，为什么要在DAWN新品发布会上搞破坏？”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苏曼自觉理直气壮，高昂着头拉开办公室的门。
可门口，齐刷刷地站着一排穿西装的大高个，显然是不打算让她从这里出去。
苏曼冷笑着转过身来，“怎么，陆小姐这是准备玩黑帮游戏？别以为有晏廷骁替你撑腰，就可以无视法律为所欲为。”
“无视法律为所欲为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陆知南把手边的笔记本调转方向，点开视频。
“发布会前一晚在酒店遇到苏小姐，应该不是巧合吧？”
既然对方选择装死，连称呼都变得如此“有礼貌”，她也没必要再留情面了。
“让我带你去参观作品，不过是想确认每款设计所在位置和安保防御环境……苏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听肖然说，你以前可是奖学金大满贯的高材生，不会只顾着当学霸，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人品有问题，学习再优秀又有什么用？
“你，这不可能，你们这是诬陷！”
视频完整记录了自己的所有行迹，这让她匪夷所思。
因为按照那个人的安排，无论是酒店防御系统还是视频监控，都一步到位解决了。所以她才能轻而易举完成调包。
“是不是诬陷，你自己心里清楚。当然，苏小姐也可以请专业人士来鉴定视频真伪。”
“陆知南，有必要搞这么绝吗？”不再是以往的文静外表，苏曼抬高分贝，脸都气红了。
如果不是要把绿植送过来，她怎么会自投罗网。
陆知南也被气笑了。
“我抓破脑袋想了很久，你我之间并不存在矛盾。某些人啊，明明很聪明，却甘心被人当枪使。”
“别说了，你别说了！”苏曼捂着耳朵往外冲，被门口的两个保镖抓住胳膊。
“放开我！”
“直接交给警方吧。”
“陆知南，你这样做，肖然会恨你的！”
陆知南懒得搭理，挥挥手让人离开。
错了就是错了。即使肖然会因为这件事同她闹，她今天也必须给自己，给行业，给身后这帮小伙伴们一个交代。
晚上回到别墅，陆知南还是给肖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下午发生的事。
“嫂子，她既然选择那样做，就该想到迟早有一天，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你不用跟我解释的。况且……”
电话这头的肖然沉默片刻，“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今天外出谈项目，意外地没有喝醉。
往常这个时间点，或许是在给苏曼带夜宵的路上。
她喜欢吃南浔街有家老铺子卖的卤味小零嘴，又害怕长胖。肖然安慰她：就算胖成小猪，我也养你。
“你们这都还没打烊呢，怎么就开始赶人出门了？”
“抱歉这位小姐，店长要开临时会议，我们的确得打烊了。”
往家走的路上，魂不守舍的肖然，撞见了正被服务员从小酒馆请出来的小年糕。
“瑾年！”
晏瑾年回头，咧着个嘴，颤颤悠悠朝他靠近。
“是肖然哥哥！”
“怎么喝这么多？”见她就要摔倒，肖然赶紧伸手扶着。
晏瑾年晃着脑袋，“不多不多，就一点点！我清醒着呢。”
肖然叹了口气，“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