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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文献心中警钟大作,“老婆,我陪你吧。”

    “不用了。”说完夏诗汶就一个人开车走了。

    钟文献越想越觉得她一定是去见初恋了,连忙开着另一辆车跟了出去。

    另一边,钟沅沅来到了位于南城山脚的一片别墅区。

    经过一道道岗哨,车子终于在一栋颇为复古的别墅前停下,并见到了再院子中练太极的傅司远。

    “这个动作错了。”钟沅沅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

    多余敢打断傅司远练太极的人,周围的下人和司机是佩服的。

    最关键的是,傅司远还没有生气。

    “沅沅来了?”傅司远停下动作,问:“沅沅也懂太极?”

    钟沅沅把棉花娃娃放进斜挎包内,给他示范了一遍。

    动作标准,呼吸匀称,柔中带刚。

    傅司远看出了点儿门道,也跟着做了起来。

    俩人就这么在院子里研究太极研究了一小时。

    “沅沅,你这太极练了几年了?”傅司远带着人进屋,吩咐佣人准备茶点和果盘。

    傅家的客厅很大,六七米挑高的屋顶,落地窗使得屋子里阳光充足明亮,复古的木质沙发前面是沉香木的茶几。

    佣人很快端着果盘和糕点等,摆在上面,还礼貌地询问钟沅沅喜欢喝什么。

    钟沅沅说:“我芒果过敏,其他都可以。”

    说完才看向傅司远,道:“我从三岁就开始练太极了。”

    “三岁?”傅司远坐在她的身旁,“这么小?”

    “嗯,师父说强身健体。”钟沅沅的眼睛忍不住往糕点上瞄。

    傅司远笑着拿起一块递给她,又问:“上次你说过师承凤凰山,我后来查了下,离这儿可是远的嘞。”

    钟沅沅只要吃上东西,心情就会变好,眼睛笑成一道弯,满足的样子让人看了也忍不住心生欢喜。

    “嗯,坐火车要两天一夜。”

    傅司远没去过,甚至没坐过那么久的火车,看着钟沅沅这‘瘦弱’的模样,忍不住心疼。

    “你爸妈怎么忍心让你来来回回坐这么久的火车哦?”

    钟沅沅:“就坐过一次。”

    傅司远再细问,这才知道钟沅沅居然从小是在山上长大的,前不久才刚回来。

    他忍不住生气,“他们怎么舍得把那么小的你送到山上去的?要是咏霖还活着,定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的。”

    钟沅沅好奇:“傅爷爷,咏霖是谁?”

    傅司远轻叹一声,目露思念,仿佛透过钟沅沅在看另一个人:“咏霖是你奶奶。”

    钟沅沅有些意外。

    奶奶居然还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原剧情中没提啊。

    傅司远回忆着他和咏霖的过往。

    原来,他们竟是同学,还是同桌,真正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惜啊,青梅难敌天降,咏霖最后选择的新郎不是他。

    想到咏霖的死,傅司远眼中甚至还有泪花在闪动。

    钟沅沅只好转移话题:“傅爷爷,我们还是开始卜卦吧,你不是还要找孙子吗?”

    傅司远这才想起那气人的臭小子,眨眨眼,把泪水收了回去,“对对对,差点儿把那臭小子忘了。”

    依旧是那六枚铜钱,傅司远深吸一口气,心中想着傅初霁,将六枚铜钱抛在茶几上。

    钟沅沅看着卦象,道:“在北方,傅初霁应该在北五百公里外,三日之内必归。”

    “那臭小子果然跑了!”傅司远气的不行,“肯定又去参加那什么青训生考试去了,非要打什么职业,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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