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下蛊了?”邹郁然看着康少离去时满身晦气的背影,震惊的问道。 呢!!
“都怪我……那个怪我没用,还连累了你……我要是勇敢一点就好了,我太没用了……”邹郁然眼看着都快哭了,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纪谨神烦!
邹郁然真是有那个什么大病。
纪谨还是个病人,却要花时间来安慰邹郁然。
“你放心,就像你是坨屎,也会有遇到慧眼识珠的屎壳郎的那一天。所以你不必为你的一无是处而过于担忧。”
邹郁然:“????”
邹郁然懵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邹郁然不确定,问问看。
“怎么不算呢?”
邹郁然:“……谢谢,真的有被安慰到,不过下次不用了,我觉得我能自己消化。”
在纪谨的鞭策下,邹郁然一下子又坚强了不少。
纪谨撇撇嘴,没有说话。
她就说她不会安慰人吧。
非要在她面前哭。
要不是看在邹郁然特意请假过来看她的情分。
纪谨指定大耳刮子抽他!!!
刘少雄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一点诡异的舒适。
纪谨骂自己的时候,刘少雄气得半死。
但他现在突然发现,纪谨不是只骂自己,他是平等的歧视每一个人。
就连纪淮都在纪谨的辐射范围之内,那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其实在得知纪谨突然毫无征兆的请了病假之后,江措不是没动过去医院看望他的心思。
但老班不批,纪谨本人也不愿意告诉他,在哪家医院。
江措只能作罢。
时间过的很快,一周的时间眨眼即逝。
纪佑宗出差也回来了,纪谨也顺利出院了。
陆昔年果然又动起了家访的心思。
而且这次还是纪佑宗主动跟陆昔年对接的。
纪谨中间根本没有任何做手脚的机会。
本来她还想着能不能把纪淮当年专门为了请家长花钱外聘的那个爸爸,借过来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