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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我每个月就那些津贴,这不是担心回来路上在车上被小偷给偷了吗?我直接邮寄了,因为准备回家,临出发的时候才邮寄的,估计过两天就能收到。”

    “哎哟,我的乖孙子,以后还是自己带回来吧,你说你一个当兵的还怕啥小偷啊!”

    赵贤枝叨叨着,秦邵松也爽快答应。

    “好。”

    其实他这一次并没有寄钱,准备寄钱的时候,他无意得到一个消息,一开始他不相信,但是考虑良久,万一那件事情发生了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不想让自己的将来后悔。

    之前他寄30,也是觉得给家里寄30完全够用了,毕竟在他们这里,镇上或者县城上班的普通工人也就二三十块钱,一个月寄30块钱,完全够村里的一家人生活富足了。

    他现在已经是营长军衔了,一个月津贴又六七十,做任务有时候还会有奖金,所以,他手里也存了一笔钱,只是没人知道,他希望将来存的钱更多了,把他娘接到身边,不能让娘继续受苦了。

    还有他妹妹,他也好长时间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随后便接着问饭前的话题。

    “奶,我娘是不是在屋里呢,我想我娘了,我先去看看我娘去了啊。爹,我去你屋里看看我娘了。”说着,秦邵松直接向着秦成贵的卧室里走去。

    之前,秦邵松小时候还没离家的时候,那时候姚云凤还年轻,秦成贵也有着解决生理需求的欲望,两人自然是在一个屋里,慢慢的,秦成贵不需要姚云凤了,姚云凤便在赵贤枝和赵秋叶婆媳二人的压迫下,被赶到了柴房。

    之后,每次秦邵松回来的时候,姚云凤便再次被安排回秦成贵的屋子,赵秋叶也将自己不喜欢却又看上去还可以的衣服给姚云凤穿。

    就这样,在秦邵松面前维持姚云凤过的还可以的假象。

    等秦邵松离开之后,要运费便会被再次赶回柴房,那几天给她穿的衣服也都会再次被赵秋叶收回去,同时,秦邵松私下里给姚云凤的钱,也会被赵贤枝和赵秋叶收走。

    而姚云凤知道自家孩子在部队,赚来的钱都是用命换来的,每一次任务都是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她不敢让自己的孩子带着愤怒去做任务,去战斗,自己受点苦,受点累都无所谓,只要孩子好好的,她就心满意足。

    就这样,维持了数年的假象。

    之前,每次秦邵松回来的时候,都会写封信,或者发个电报之类的,以至于秦家人都有时间来准备,但是这次,秦邵松回来的突然,他们根本来不及准备。

    赵贤枝想要拉住秦邵松,秦邵松那是在军营里历练过是十四年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只会撒泼打滚的老太太抓住呢!

    抓不住秦邵松,赵贤枝急忙对秦邵松说,“乖孙啊,你一个大男人了,不好去你娘那屋啊,儿大避母啊!听话啊!”

    “奶,没事,那是我亲娘,等亲娘老了不能动了,我伺候吃喝拉撒都是应该的,怎么能避母呢,你这是封建思想,要不得的!”秦邵松一边谴责赵贤枝,一边往秦成贵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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