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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殿下!”

    翎王上完早朝刚回府邸,就被一对来者不善的兄妹俩叫住。

    “殿下留步,鸢儿有事要说!”洛鸢拦在翎王身前,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望着翎王英俊且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本王不觉得南冀国的事需与本王所说。”翎王冷漠无情的说道。

    “不是南冀国的事。”洛鸢说,“是翎王府的翎王妃所做腌臜之事。”

    翎王视下移,落到洛鸢那巴掌大的小脸,“进来吧。”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洛鸢没有感觉任何温情,反而觉得自己是到了一片严寒之地,来自四面八方刺骨的冷风卷进她的骨头中。

    洛鸢有一瞬间后悔了,她不想进去了,这翎王府比龙潭虎穴还让人害怕。

    “鸢儿?”洛霁驻足看着止步不前的妹妹,“怎么了?”

    “没,没什么。”洛鸢摇摇头。

    兄妹俩跟在翎王的身后踏进翎王府。

    “王妃起了吗?”翎王随口问了一个下人。

    “还没。”仆人答。

    “嗯,若是王妃找起本王,就说本王在文翰阁。”翎王说。

    仆人:“是。”

    翎王带着这兄妹二人来到文翰阁,“说吧,什么事。”

    “殿下看看这个吧。”洛霁将昨夜邹芷意一字一句写的事情经过交给了翎王,“殿下看过便知枕边人是什么样的人。”

    翎王拿起那张“罪证”,甚至都没有打开,就轻飘飘的放在旁边还在燃烧的烛台上。

    “殿下!”洛鸢一惊,“殿下这是为何?”

    翎王手一松,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罪证就骤然消失不见,只剩一股淡淡的烧灼之味。

    “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

    洛鸢脸色一变,“殿下就是那么对待自己的兵将吗?邹芷意是一个遗孤,王妃做了那般凶残之事,殿下也要视而不见吗?”

    “凶残?”翎王扯了一下嘴角,“如果这事我来做,邹芷意现在恐怕连块骨头都看不到了。”

    洛霁不动声色的挡在洛鸢身前,可是他的这点小动作早就被翎王尽收眼底。

    “你们就是为了这事?”翎王说,“你们错就错在相信了一个满嘴谎言之人。”

    哦,他忘了,邹芷意已经不会再说话了。

    “恐怕不是我们错信,而是殿下故意包庇。”洛鸢尖声说道,“自古以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殿下是让将领拥护的大将军,若是让那些将领知道,殿下就是这么对待遗孤的,殿下又如何取信?这天下又怎会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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