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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寒川看着他那一脸嫌弃的样子,妖孽的桃花眼微眯,主动给他满上酒,“我说,怀孕对气味敏感的是小溪溪又不是你,你在这矫情什么?”

    厉薄谌捏着杯子的手骤然一紧,怒意顿时上头,“你提她干什么,时刻提醒我被带了绿帽子,我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一想到洛宁溪肚子里的孩子是喻承南的,他就恨不得立刻让喻承南和那个野种一起消失!

    俊美的眉宇拧在一起,烦闷得要命!

    “我可没这么低级趣味,不过你能栽在喻承南身上,的确挺不应该的。”

    南寒川邪肆地勾唇,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上杯酒。

    可刚满上的酒杯被厉薄谌拿去,不要命地灌进喉咙里。

    南寒川见他这个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老厉,发生了这种事儿,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厉薄谌眼底掠过冷意。

    “你说简宁宜费尽心思,闹出这么大一件事儿,就是为了除掉小溪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既然小溪溪肚子里的孩子是喻承南的,她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大开杀戒啊?”

    南寒川说着,妖冶的桃花眼里掠过几分思索,“老厉,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没关系吗?”

    听见他这么说,厉薄谌古谭般的眸底又暗了暗。

    “喻承南亲口和我说的,洛宁溪也没有否认,有什么不确定的?”

    “那也不一定啊,喻承南那个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准儿是他故意挑拨呢?”南寒川又喝了口酒,突然语出惊人道。

    厉薄谌身体猛然一颤。

    是啊。

    的确不能听喻承南的一面之词,应该去仔细查下这个孩子。

    可是洛宁溪的反应又太让人怀疑,如果孩子是他的,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他?

    为什么在被他捉奸在床了以后才反驳?

    厉薄谌越想越烦躁,冷静和理智已经丧失,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不一会儿,桌上的几瓶烈酒就已经见了底。

    最后更是连杯子都不要了,拿起瓶子就直接灌,连带着南寒川都有些上头。

    “你慢点喝,就算再能喝,也经不起这么造吧?”南寒川眉头一拧,给门口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再上烈酒。

    “我对洛宁溪不好吗,她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砰!”

    厉薄谌把手上的酒瓶狠狠砸在桌子上,发出声震耳欲聋的响声。

    他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醉意,但周围的气息却更加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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