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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有五六个人在忙,这些是雇来帮忙收果子,做果脯的人。

    大概是刚吃过午饭,人群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做着干活前的准备工作。

    赵青禾是从后门回家的。

    他从楼后面绕出来,看到这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去抓赵二妞的顶花皮。

    出乎他意料,赵二妞看到这么多人,第一时间并没有做出炸毛等示威动作,而是歪着头,好奇地看着院子里的人。

    或许,现在的它已经把人类当作了同类。

    虽然它没有出格的举动,赵青禾还是抓住顶花皮,慢慢把它拽进了屋里。

    昨晚赵二妞睡觉的马厩是开放式的,回头得安上围挡和门,才好做它的窝。

    赵青禾安抚好赵二妞,卸下背筐和其他工具,提着野鸡野兔就出了屋,还没忘关紧屋门。

    他正要去厨房做个容器来接蜂蜜,赵大娘就迎了上来,一脸心疼地看着他:

    “老儿子,你这是掏炭去了?看给造成这个样子,埋汰的都说不上媳妇,还没吃饭吧。”

    赵青禾扬了扬手里的猎物,摇着头回答:

    “娘,我先给二妞弄吃食,你给我热口吃的,我等下对付一下就行。”

    赵大娘伸手一抹他的脸,扬着手给他看:

    “看看埋汰成啥样了,先去洗弄干净了。”

    赵青禾也想学着抹一下脸,发现他手上更脏,才嘿嘿笑着跑去洗脸。

    一路上,干活的婶子嫂子谈笑的目标成了他。

    “禾子,出门有个东北金渐层傍身,威风啊!”

    “罗罗都敢养,禾子你确狠的。”

    “禾子,埋汰成这样,还是老帅了!”

    “俺家三妮老是念叨她禾子哥,你啥时候去俺那吃饭?”

    白山黑水的人,向来豪爽奔放,大着嗓门说话,打招呼就像吵架一样。

    他只能堆出一脸笑容,快速往东边走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脱了上衣,就着自来水龙头,干脆连用香皂,连头发也一起洗了。

    护林站有自己的水塔,在小楼的天台上。

    水塔做了过滤装置,排了管子,连接了四五个水龙头,护林站四舍五入等于用的自来水,在这个年月算是先进的。

    赵青禾洗了脸和头发,然后又洗弄野兔和野鸡。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了父亲。

    赵老爹听见院子里的热闹,从仓库里出来,正站在门口。

    父子俩目光交汇,同时露出温馨的笑容。

    赵老爹对他招着手,让他到仓库去。

    赵青禾不明所以,以为是收果子的事,丢下野兔野鸡就跑了过去。

    赵老爹的笑容更盛了,拽着他的胳膊就往仓库里走,嘴上还说着:

    “老儿子,你看看这是啥?”

    猛地进到仓库,赵青禾两眼是黑的,等他慢慢适应,能看清东西了,才发现仓库里摆放了个时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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