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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抱着,把一大串内脏拖到了一边。

    割掉熊掌,下掉熊波棱盖。

    赵青禾看着黄大爷割了两下,然后一扭,一个熊波棱盖就被下下来,才知道那里有“机关”,之前自己把刀砍得泵豁口,纯属自己太笨。

    得了熊掌和熊波棱盖以后,黄大爷就正式开始剥黑瞎子皮了。

    他从两个后腿开始,用侵刀剥离开皮毛和肌肉。

    侵刀被磨得很锋利,划过肌肉发出了“呲啦”声,让人忍不住汗毛倒立。

    两条后腿处理好以后,再接着处理两条前肢。

    黑瞎子沉重庞大的身体,使剥皮这件事,不仅需要技巧,也变成了一件体力活。

    赵青禾只是在旁边打下手,已经累得满身大汗。

    黄大爷有足够的耐心和专注力,有条不紊地剥离着黑瞎子的皮毛和肌肉,任凭额头的汗水顺着脸滴落。

    随着剥离的深入,黑瞎子红白相间的肉体慢慢裸露出来,看上去既恐怖,又有残忍的美感。

    等到正面全部剥好,黄大爷才停了手,站直了身体,长出了一口气,扭头对赵青禾说:

    “禾子,来,给这个畜牲翻个面。”

    “嗯呐。”

    赵青禾把剥下来的黑瞎子,平摊在地上铺好,然后和黄大爷配合着,把黑瞎子翻了个面。

    黄大爷沉默着,继续剥离着黑瞎子背后的皮毛和肌肉。

    任何自然的联系,就在这分离中产生。

    终于,整张熊皮都被剥了下来。

    黄大爷招呼着赵青禾,两人把熊皮完全摊开,进一步清理着上面的血迹和残留的肌肉组织。

    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明亮的月光照着忙碌的两人。

    起风了。

    夜风并不温柔地吹过山林,吹皱了完全平静下来的水潭。

    黄大爷指挥着赵青禾,两人把清理干净的熊皮叠起来,看着将近百斤的熊皮,还有二三百斤的熊肉,同时翻了难。

    “黄大爷,要不,我回去骑摩托车?”

    赵青禾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不行,禾子,咱俩现在这个样子,在林子里太危险,最好还是不要分开,两杆大炮还能相互照应。”

    黄大爷想都没想,立马拒绝了赵青禾离开,指着两个人的衣服回答。

    赵青禾看了看黄大爷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两个人刚才抱着黑瞎子翻来覆去,弄了一身的血液和体液,这个样子单独在山林里行走,就像两个耀眼的灯泡,引诱着所有的肉食野兽。

    说不准,就有野兽昏了头,对着两人发起了进攻。

    赵青禾不禁想了起来,之前赵家爷们打猎,被红狗子围攻的事情。

    想来,黄大爷打围放炮几十年,肯定也有相同的经历,说不定还经历过更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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