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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金钏四人连忙摇头。

    红凝过去解姜娩的披风:“娘娘放心,我们听到动静后躲得快,没让平阳公主和她身边的宫人瞧见。”

    红壶接过披风,挂在臂弯。

    姜娩捧着温热的手炉,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意从掌心涌入,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等屏退左右,躺在榻上时,她翻了翻身,想到裴相和让她明晚还得去玉和斋,姜娩便叹气。

    她忍不住惆怅起来。

    本以为毁容后,没了侍寝这一遭,算是离死亡远了一步,她从此就可高枕无忧,在坤宁宫当她的皇后,关起殿门悠闲度日。

    哪知又入了裴相和的眼。

    她这日子,劫波迭起,委实惊险。

    只希望裴相和对她的新鲜劲儿早点过去,这样她就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了。

    想罢,姜娩回想从进宫到现在,一切的发展虽惊险重重,但每次都能安稳度过,便觉得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本着这问题摆在眼下难以解决,还会致使自己烦忧不断,需放在明日吃点东西再烦恼的原则,她放宽了心。

    困意袭来,姜娩阖眼,睡了过去。

    殿内,三足紫金珐琅香炉内白烟袅袅。

    过了会儿,金钏轻手轻脚地进了内殿。

    她见姜娩睡熟,去香炉处点了半根安神香。

    娘娘今夜被噩梦惊醒,又去玉和斋待了那般久,还差点被平阳公主发现她同裴掌印的事,想她一晚上的经历之险,必然在情绪方面出现了极大的起落,有安神香点着,也能让娘娘睡个安稳觉。

    点完安神香,金钏用手扇了扇白色的烟雾,再盖上盖子,悄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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