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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坤宁宫的路上,姜娩的脚步尤其轻快。

    忆及妙戈背后那一大片令人心惊的痕迹,她对金钏道:“你一会儿安排太医去妙良人住处,给她瞧瞧身体。”

    那么重的掐痕,必是遭了罪。

    金钏四人没进殿,不清楚妙良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问:“娘娘,妙良人受伤了吗?”

    姜娩一本正经地点头,语气也认真的不行:“嗯,瞧着颇为严重,估计得养好些时日呢。”

    裴相和低笑一声。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底的冰冷褪去,整个人也温和下来。

    姜娩不解:“掌印,你笑什么?”

    裴相和则对金钏道:“无需为妙良人请太医。”

    金钏只想了一会儿,便明白了,脸颊一红。

    跟着的银珀跟红凝纷纷垂眼。

    红壶却在想,裴掌印如此说,想来妙良人的伤况并不严重,只是娘娘头回见到,觉得严重而已。

    姜娩还在坚持:“妙良人看起来伤得很重。”

    裴相和:“娘娘不信我吗?”

    姜娩一怂,言不由心:“……信的。”

    裴相和:“娘娘信我就行。”

    如此,姜娩便不再说起妙良人。

    想到即将出宫,姜娩只觉得这满宫的红墙绿瓦都变得好看了起来,接着,她又想到了在乾庆殿踢到的瓷瓶,以及太后沉下来的脸色,问:“掌印,寒食散是什么?”

    裴相和则因她的话想起了周弼不正常的状态。

    他见过很多服用寒食散的人,听说那物只需服用一回,便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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