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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娩并不知晓外间发生的一切,也不知晓她在姜驳的眼里成了有辱姜家门楣的有罪之人。

    她被姜远拉着问东问西的。

    姜远确实是关心这个孙女儿的,也因心怀愧疚,对姜娩抱着补偿的心思。

    他先是问她在宫里过得如何,之后又问皇上对她如何。

    事已至此,人都进了宫,姜远心知再做什么都无法改变。

    且圣旨到府里的时候,他人压根不在。

    不然,他还能挺着这把老骨头去金銮殿上与众臣雄辩,去殿前死谏,跪求皇上收回圣旨。

    姜远拉着姜娩的手,粗糙的掌心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当年你母亲跟你父亲和离之时,就说过不准许我们再去汴州打扰你们母女的清静。可你父亲现今如此做,等同打破了跟你母亲和离时的约定,是他德行有亏,也是他对你九泉之下的母亲有愧。对你,他更是不公平。”

    姜娩始终沉默着。

    要说什么呢?

    又能说什么呢?

    眼下已成定局,不管姜远再怎么愧疚,不管姜家做出再多的补偿,都无法令既定的事实改变。

    在这一点上,姜娩想的十分豁达。

    她不喜欢沉溺在过往里。

    她喜欢向前看。

    是以,面对姜远的愧疚,姜娩没发表任何感受,只是拿着筷子夹菜。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她又累又饿,此刻见到吃的,便不想理会其他,只想填饱肚子。

    至于院子里跪着的那一家子,她不想管。

    姜远见她小小年纪便如此稳重,也没有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向他哭诉姜驳的偏心,望着姜娩的目光愈发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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