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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迎蕊担心他惹恼姜驳:“弟弟!”

    姜帆异常坚持:“孩儿没有瞎说。”

    姜远目露欣赏:“好,好,我姜家可算出了一个有担当,明事理之人。”

    姜老太太拧眉。

    若非姜远让姜帆开口,她都不知道他有这番见解。

    不过她仍觉得姜远在姜娩一事上小题大做,便搬出圣旨说事:“姜驳如此做,也是情非得已,乃是照圣旨办事。”

    姜远懒得同她扯,姜驳此举,犯了他的忌讳:“你要是不愿道歉,也可。今晚搬出太傅府,与我断绝父子关系。”

    姜驳:“父亲——”

    元萫:“父亲——”

    姜老太太扫了眼姜娩,指望她能说句话,制止争端:“这太严重了。”

    姜娩没觉得严重。

    他们都知晓当今是怎样的人,然而他们的决定,葬送的是原主的命。

    一句道歉而已,原主担得起。

    姜远不再看姜驳。

    话他都说出去了,要怎么选,看姜驳自己。

    姜老太太想着只要家里和睦,当父亲的给女儿道个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劝道:“驳儿,听你父亲的。”

    姜驳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情愿。

    他无法把过错怪在姜远身上,便觉得全是姜娩的错。

    即便碍于形势道了歉,他对这个女儿也产生强烈的不喜。

    姜驳拧不过,只得对着姜娩行了一个臣子的礼,不情不愿地说:“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的错,臣给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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