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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蕊姐姐跟惠姐姐,每回她们都给她一种隔着一层的感觉。

    赵氏起身告退,带着姜迎惠跟姜迎芳离去。

    等把人送走,姜娩把糖果丢入嘴里,回屋补了一觉。

    再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用完膳,出于礼数,姜娩还是草草收拾了一番去见姜远。

    她到的时候,姜远正在院里的亭子里自己跟自己博弈。

    姜远见到她,脸上绽开笑容,他刚好想找个下棋搭子,便拉着姜娩坐下,姜娩摆手说不会,他便耐着性子教她。

    两祖孙这么一来一回地下着,时间倒过得也快。

    金钏四人守在外面。

    出了宫,她们用不着再严守宫里的规矩,随意不少。

    傍晚。

    残阳落下。

    天边最后一缕红霞被黑暗吞噬。

    府里的下人拿着铁钩,站在廊檐下勾高挂着的灯笼,用火折子点亮。

    姜娩初学,棋力浅,压根不是姜远的对手,见棋局之上已没了出路,她从棋篓里抓出两颗棋子放在棋盘上:“祖父,孙女儿认输。”

    姜远仰身一笑,见她一输再输,全程也不骄不躁,始终扬着一抹恬静的笑意时,更是欣赏。

    这孩子心性是真好。

    也耐得住。

    换做其他的小辈,早坐不住了。

    太傅府外,备了五辆马车。

    姜老太太换了身庄重些的衣裳,得知姜娩在姜远院里下棋,带着婆子赶了过来:“皇后娘娘,该去卫远伯府赴宴了。”

    姜娩坐了一整日,起身时四肢泛酸,听到姜老太太的话,她看了眼正在收拾棋子的姜远。

    姜远将半把棋子丢进棋篓,对她一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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