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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没那么傻。

    这位公子称呼大姐姐为‘娩娩’,如此亲密的称呼,只有相熟且年长些的人才能这么叫。

    眼前这位,怕是汴州那边的人。

    想想大伯一家对大姐姐的哄骗行为,再一看这位公子对大姐姐的态度,姜迎芳不免觉得可惜。

    若大姐姐没进宫,说不定会跟这位公子在汴州好生过日子。

    姜迎芳扔掉手里的瓜子壳,往外一看,就见金钏四人已经开始望风。

    她暗暗佩服她们的应变能力,并望了望,找到一处能瞧得多一些的地方,姜迎芳提着裙摆过去,并道:“大姐姐,你跟这位公子先说话,我去给你们望风。”

    姜娩还未来得及道谢,她便‘嗖’地一下走了。

    待人一走,现场就剩下姜娩跟柳文显相对而站。

    柳文显望着她,先行开口:“娩娩,当初你在汴州时同我说,你父亲想要接你回府。我那时就劝过你,事情未必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如今,如今你可对你那位父亲死心了吗?”

    这京都姜家,当真是白白担了清流之家的虚名。

    姑且不论姜太傅为人如何,就是姜驳此人便是丢光了读书人的脸,更毫无文人气节。

    抛弃发妻,哄骗亲女,这样的人,不配做人夫,亦不配为人父!

    姜娩想,这个问题不难,她是可以替原身答的:“死心了。”

    不死心的话,也不会自缢。

    柳文显红了眼眶,他也不是有意要责怪姜娩执意跟姜驳回京都,正因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他才会气愤。

    另一边。

    姜迎芳找了一处假山靠着,刚从荷包里抓了半把瓜子,还没来得及张嘴磕,就见前方有几道身影从廊庑下走出。

    为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裴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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