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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目光隔空对望。

    姜娩礼貌性地对他浅笑。

    钱执光想到上回她为他撑伞,回以浅笑。

    短暂的视线交汇过后,钱执光看了眼面前摆着的一大堆还需要他提笔勾勒的河灯,便没有多言,也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重新将笔放在朱红色颜料里润色,继续描绘还未完成的杜鹃花。

    姜迎蕊选的是题了诗词的河灯。

    河灯四四方方。

    其中一面的字体飘逸有力。

    姜迎惠挑选的则是兰花图样的河灯。

    两人看了眼对方的,似乎是在较劲一般,都想要去找沈非空说话,想问问她们两人的河灯谁的更好,更得他的心意,却见沈非空刻意跟姜家的女眷保持着距离,所隔较远。

    沈非空仿佛没觉察到姜迎蕊跟姜迎惠的心思般,正垂目,盯着河灯上熟悉的字迹。

    这笔法,这力道,就连收笔的习惯都与他认识的那人一样。

    沈非空抬目一瞧,便见钱执光的侧脸。

    果真是他的笔锋。

    沈非觉在一堆画着动物形态的河灯里挑挑拣拣,没看中满意的,便指了指蹲在脚边的乖乖,对卖河灯的老板道:“能给我画乖乖吗?”

    老板笑笑,答应得极快,然后走到钱执光身边,将沈非觉的要求说了一遍,又放了一小块碎银在旁边。

    像这种指定要画某种样式的,价格也不一样。

    钱执光将银子收了,扫了一眼沈非觉旁边的乖乖。

    沈非觉有些担心,觉着只匆匆看了这么几眼未必能画得好,便问沈非空:“兄长,你说他画得出乖乖威武的神态吗?”

    沈非空对此很有信心,也很认可钱执光的能力:“自然。”

    钱执光的画工是出了名的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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