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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工整的小楷,很是秀气。

    待看清姜娩许下的愿望时,裴相和先是一怔,随即又笑了。

    这愿望,符合娘娘的作风。

    裴缺见他笑,便也伸长脖子望着那盏河灯,待看清愿望后,也笑出了声:“娘娘的愿望倒是有趣,别家女子要么是祈祷家中和乐融融,族中长辈长寿顺遂,要么是祈祷能够觅得如意郎君,夫妻美满。唯独娘娘这愿望如此的令人……耳目一新。”

    也没出息。

    就跟那画上晒太阳的猫儿一样,除了悠闲度日,半点理想,半点抱负都没有。

    裴相和拿着河灯坐在一边。

    他将河灯有字的一面放在烛光下来回打量。

    越看,眼里的笑意越浓。

    娘娘的愿望很实在。

    可放在她眼下危机四伏的处境里,想要实现又颇有难度。

    裴缺见状,命人把剩下的河灯处理了,悄声退出屋内。

    屋里静下来。

    裴相和扫了眼书案上的笔墨纸砚。

    因多年掌管批红的权力,又因每日的奏本太多,所以他处理不完的奏本还得带回私宅,也就养成了他的书案之上总会备有朱砂墨的习惯。

    如今批红的权没了,这个习惯还被保存至今。

    裴相和看了会儿,收敛笑容,将河灯放在长案之上。

    想了想,他一手固定住河灯有字的一面,一手提笔,染了朱砂墨,在姜娩愿望的后写下一个‘可’字。

    做完这一切,他提着河灯走到一处堆放着书籍的架子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将河灯放在里面。

    跟着被放一起的,还有姜娩今晚用过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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