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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我的小妻。”陈彦廷回答的一本正经,英俊的脸庞是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可云湘却觉得那一本正经后面写满了奸诈,恨不得想揍他一拳头。

    “大哥,你以后不能这么称呼了,我们在一起时我也没要名分,你也没给名分,现在分开了,我喊你一声大哥,你喊我一声小妹,这样就很好了。”

    “我同意分开了吗!”陈彦廷声音很大,吓了云湘一跳,连旁边的婢女身体都明显震颤了一下。

    “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分开,我不该你不欠你的,我又没卖给你。”云湘也有气,转身快点走了,说说还耍上浑来了,还想打人呐!

    屋里陈彦廷气也是没地方发,手一指那婢女:“你,回去,告诉三皇子别往这送人了,再送人来我一律打死!。”婢女吓得退出去一溜烟跑了。

    从这一天起陈彦廷和云湘都没见面,云湘每天起来后去黄庆山那干活,两人逐渐熟练了也掌握了诀窍,让石匠打了两个石臼,一个手工的石臼一个脚踩的石臼,把树皮磨细了造出的纸就越薄越好。

    树上扒下来的树皮也不是都适合造纸,杨树皮和桑树皮还有槭树造纸最容易成功。云湘想起南方有一种树适合造纸,忘了叫什么树了。

    单调的日子就在这日复一日中过去了,河套地区又下了几场大雪,寒冷的天气阻止了起义军北进的脚步。云湘在经历了一开始的逃难生活,还是同情这些起义军的,他们只是为了活命。可是在这个年代生产力低下,粮食产量低,道路交通不方便的时代,各方面都限制了商品流通,有钱也买不到粮食,有粮食也运不过来。一有灾荒国家连自己都顾不上,灾民流离失所,哀鸿遍野,易子而食,灾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听黄庆山说匈奴那边因为这几场大雪,羊没有牧草吃,死了很多羊,匈奴人上这边来了好几回抢粮食,打了好几仗了。云湘听说了就去找陈二哥,让他告诉三皇子可以和匈奴人以物换物,用羊换粮食,他们有吃的就不过来打了。

    这边河套他们过来时,遍地是草,有一人高,为了防止有人偷袭把草全打了,盖房子铺炕也没用多少草,在东边空地上好几十个大草垛,正好可以把羊养起来。

    云湘觉得她说的这个可行,历来打仗都是资源的战争,为了更好的生存,更大的利益。不知三皇子采不采纳她这个建议。

    一晃她来这个世界快半年了,黄庆山说快到过年了。这两天她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是不是要感冒了,这一天她外间屋灶塘里火没断过,喝的肚子里都是水,茅房跑了好几趟。这茅厕建在这一排的最西边,等她跑去再回来手脚又冻的冰凉,她就坐在灶前烤火。

    晚上她又早早的钻了被窝,天气太冷了,烧一天的炕,半夜的时候炕就凉了,脚底下就会很冷。有时她会起来,把灶塘里的火烧起来添满柴可以烧到早晨,屋里就会暖和些。

    每天前半夜她的脚一直暖和不过来,刚暖和过来炕就凉了,这时她就会想起她睡在陈彦廷怀里,这个男人好像总是有无限的精力,自从和他在一起那事一天也没落下过。她总会想起夜色朦胧的夜晚,他强壮有力的臂膀把她揽在怀里,他英俊的脸庞,他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用醇厚的声音喊他小妹,他热烈的亲吻,他额上滴落的汗珠,还有激情时急促的呼吸声。每天晚上一场酣畅淋漓的助眠运动,早上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又被他哄着做晨起运动,一晚上折腾的都顾不得想别的。

    她总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有七分喜欢小婵,有三分喜欢她,她就想争取一下,可那两串项链让她明白了,一个人不爱你,你的努力只是个笑话。

    现在好了清净了,只是孤独寂寞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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