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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嫂就问:“大娘,您的儿媳妇多好啊,我刚才看见了。”

    “好是好啊,可是不能生。”老妇人说到此流泪了,她忽然对着贵嫂跪下来:“闺女,大娘求你个事,我管你一家子吃喝,平安的度过这次灾荒,你能为我老刘家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吗?闺女呀,大娘求你了……”

    云湘心里骂这老婆子,看着像个好人,实际不是个东西,这不是雪中送炭,这是趁人之危。她想看看贵嫂到底给她家生了没有,场景又换了。

    贵嫂挺着个大肚子在柴房里干活,老妇人的儿媳妇也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贵嫂干自己的活不理她。

    女人站在那看了贵嫂一阵说道:“你带着孩子走吧,我给你一些钱,足够你和几个孩子生活几年。”

    原来那妇人的儿媳妇也怀孕了,俩人还是前后脚怀上的。

    贵嫂擦了擦手回过身来看着女人说:“你给我多少。”

    女人一听连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堆银子:“这些,十几两银子,都给你了。你快走吧,就着婆母和夫君没在家。”

    贵嫂伸手接过钱,出门去把几个孩子叫过来,收拾收拾东西背着包袱就走了,不拖泥带水,一点也不留恋。

    贵嫂回到自己的村子,没几天就生下了四郎。村里人因为她一个寡妇出去一年,带着肚子回来了,都瞧不起她,庭前背后的没少说她。更有甚者,她在前面走,那些妇人就骂闲街吐唾沫。

    有一回贵嫂气急了,回过身去把骂街的人打了一顿。

    从此以后,贵嫂的性情就变了,成了人们眼中的泼妇,正因为这样娘几个才不受气了,在村里也没人敢轻易惹他们。

    怪不得四郎和那哥仨个不一样,原来不是一个亲爹。

    云湘又想看看三郎为什么会被抓呢?

    影像在脑海闪过。

    一所高宅大院里,一位穿着道袍的道人,在管家的带领下一步三摇的穿走廊进入客厅。不一会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道人站起来深施一礼喊了声:“相爷。”

    高相爷挥了挥手让道士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椅子上。

    “王道长,今日请你来,是想请你为小女算一下,小女的姻缘。”

    王道长点头:“小姐的生辰八字是哪年的,贫道给算一下。”

    管家把写着小姐生辰八字的宣纸拿了过来,道长拿毛笔在宣纸写了一篇子丑寅卯之类的,又掐指算了一下。然后冲高相爷一拱手:“相爷,如果您信贫道的话,贫道可就讲了,说得不好的地方别生气。我是怎么算的就怎么说。”

    “王道长不必顾虑,有话请讲。”

    王道长点了一下头:“相爷,小姐命中只有一位终生伴侣,错过了会孤独终身。”

    “噢?只有一位吗?”相爷有些诧异。

    “是啊,相爷。贫道把这位后生的名字,方位都写下来您去找吧。”

    王道人在宣纸上刷刷写下了一行字:保定府陈家村陈三郎。

    云湘纳闷了王道长这是怎么算出来的陈三郎是小姐命中的唯一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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