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老夫……”

    惭愧啊……

    周丞相默默望着女子离开的背影。

    那般寂寥,却又那般坚定。

    等等?她不是坐轮椅的吗?她何时能走了?

    难道?她用了那烈性的药?

    老丞相几乎可以想到,女子不愿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不愿成为临渊的负累,所以服了那烈性的药。

    却又怕临渊担心,这半年来,竟装作残疾,在轮椅上度过。

    “烈女子,烈女子,痴,太痴......”

    他忽然有些迷茫,他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

    与这样沉重又深刻的爱相比,那个位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追了出去。

    可佳人已远去,背影难寻。

    无影无踪。

    ......

    桑晚望着高大气派的丞相府,心里止不住的酸涩,面上却扯出一抹笑。

    “司命老头,你写的什么破剧本,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嘛……”

    这死老头,她有点怀疑来渡情劫的根本是她。

    临渊有没有被虐到她不知道。

    她自己,却被虐的不轻。

    那本账本她记了很久。

    当她一桩桩一件件读出声来,好几次都差点落泪。

    每一个字都把她带进回忆里。

    从他还是个孩子,到长成风华正茂的少年。

    原来,他们竟一起度过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

    原来不知何时,他如同一根根茎,深深扎进她的心里。

    不知何时,已长成参天大树。

    大树已长成,拔起来连血带肉。

    罢了,就当做是虐别人的代价吧……

    她想,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帮别人渡情劫了。

    真不是什么好差事。

    风怎么这么大?

    怎么眼里进了沙?

    真倒霉啊……

    她离阿渊已经五步,十步,越来越远了。

    ……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