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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晏时宜拿上斧头就开始劈柴。

    “哈——啪啦。”

    “努力赚钱,嘿——”

    “钱钱钱,快来钱啊,我最爱的老婆钱钱钱~钱来钱来——”

    她一边扭屁股砍柴,一边唱歌,夜黑风高劈柴,着滋味真不错。

    第二天早起,晏时宜才感觉到了温度稍微有些下降,就是南方的那种早上霜多、有点湿冷的体感。她熟练拿上斧头,将最后一捆柴给劈了,整理了好多准备出门的时候拿去卖掉。

    门口大娘们又凑一块八卦了:

    “昨晚好像有采花贼出现,去了北街花婆子家呢,听说差点就摸了一把那老婆子。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噗……不是吧,这采花贼怎么摸去了花婆子家?”

    “哈哈哈哈......我看他是看上了花婆子家的小姑娘呗,结果啊......找错人了,摸去了老婆子的房间,还被老婆子挠花了脸。可惜了,人没抓住。”

    “诶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也想瞧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傻子,居然去摸老婆子。”

    “不过她家的那个姑娘也是真的漂亮哦,那白嫩的,不比咱们小晏子差。我看过她去县城,坐在牛车上水嫩可爱哦,就是容易被男的盯上。要是她泼辣点就好了,这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她娘已经够泼辣了啊,孩子就不需要了,不然以后嫁不出去。”

    “那更要学她娘啊,你不知道,这世道你一个漂亮女人太温柔了可不是好事。得支楞起来,看咱们小晏子,要不是她泼辣又……神经(超小声),你想想她咋样在这边立足啊!”

    “就是就是!”

    准备出门卖柴火的晏时宜本人:嗯?又关我啥子事啊!

    有时候听力太好了也不是好事,说你八卦的时候就没办法保持——我什么不知道的懵懂状态,然后进一步打探军情。

    算了,晏某人决定走后门。

    早上六点多七点的大街上人还是挺多的,个个抱着手臂哆哆嗦嗦地跺脚,还有几个妇女围在墙根底下,讨论菜价。

    冬天到了,菜价又贵分量又少,每天都得很早起来抢菜。

    自己家后院种的菜又不够吃,田里又没到时候;还有柴火又不够,天天冷得要死又买不起炭,这日子真是艰辛!

    “诶,小……姑娘,你那些柴火卖吗?”有大娘拦下拖了满满一车柴火的晏时宜,眼睛闪着光问道。

    晏时宜一愣,“卖啊,大娘要买多少?”不是,这啥狗屎运啊?一出门就有生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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