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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旧一大早地发狂、伸懒腰,晏时宜这一次骂完之后,看着自己发红、裂开的手背……上面好像还有干透了的血渍,而且她总感觉脑袋有点痛,胳膊腿脚也是。

    她昨晚干啥去了,打架了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挠挠头,哎哟妈也,脑袋瓜怎么也疼啊!气得晏时宜一骨碌爬起来,跑到院子里狂奔;把所有石头全都搬起来,丢出去、自己接着捏碎,徒手碎大石!

    “砰!”时宜把石块砸地上,砸出个大坑,然后又跳上去把另外一个石块拿起来把坑给补上,再跳回去......“谁干的,到底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出来啊,给我出来!”

    骂着骂着上了墙头左右反复野猴子横跳,荡来荡去,阴暗爬行。

    片刻后举起来的手在劈不存在的柴,劈得越多,感觉脑袋越来越清醒,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也终于感觉到肚子饿的咕噜噜地叫。

    她就这么静静地蹲在墙头,目光呆滞地看向远处。

    大夫还在牢里给那位一朵菊花看伤口,昨晚随便抢救保住了小命,就等今天看看能不能审讯。突然想起来:“对了,昨晚那个捕快被砸了头,有可能会有点影响。”

    李大人随意问了句:“什么影响?”

    小晏子已经够癫了,还能有啥影响?毕竟是曾经脑子受过伤,平时还不太正常的,所以李大人根本没往别处想。

    “可能行为上会有点不太正常吧,精神也会不清醒毕竟是脑子被打了。”大夫悄咪咪捶了一下一朵菊花,把刚接上的手又给干重了点问题,表面上看是好起来了的。

    但不能小看大夫下黑手的功夫,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自己的主治大夫,那啥,现代社会肯定除外。

    “哦~这个啊,她平时行为、脑子就不太正常的,没啥大影响,更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李大人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继续翻阅律法书,干劲十足。

    话音刚落,大牢的围墙就被砸出来个大洞!

    “波若波若密,大威天龙!”

    “啊!谁?谁敢偷袭本大人?!”李大人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书都被捧飞出去,“来人啊,小晏子,晏子护驾护驾!”

    掉下来的碎石头呱呱地就往李大人身上砸。

    吓得他抱头乱窜、瑟瑟发抖:“啊啊啊!晏砸,李一,都哪去了啊?”

    李一这时候慌张的拿着筷子跑来支援:“怎么了,大人这是怎么了啊?”他才刚离开一会吃个早饭的时间,咋就出事了呢!

    晏姑娘这会还没睡醒!

    李一冲上去就是各种用筷子击飞石头,筷子一夹,一夹,石头就飞咯~~

    大夫淡定地退到一边躲避石块,然后“不小心”踩了一脚地上的患者,然后“哎哟哟”假装害怕躲起来。

    刚醒过来的一朵花:太阳你祖宗十九代!二十代!死庸医,等他逃跑了第一个拿庸医开刀,敢这么对他!啊,等等,他的仇人来了,还是先装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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