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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日里有你舅舅和祖父的帮助,什么时候缺过银钱?那段时日缺钱还不是为了给你准备聘礼,到头来你却埋怨我。反正那些聘礼都是为了给你娶媳妇,那我再从你媳妇的嫁妆里把这些东西拿回来,又有什么问题?”

    林英昌听了这一番话很是无法理解,“母亲,我知道您为了给我准备聘礼费心费力,但我们有多少家底您再清楚不过了吧?我们在能力范围内量力而行就可以了,您为什么一定要跟其他人攀比,去打肿脸充胖子呢?”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就甘心事事都矮别人一头吗?你媳妇原本就家世高于我们,我们再不在聘礼上下点功夫,你就一辈子都让人家瞧不起。”

    林英昌不赞同地摇头,“想让别人瞧得起靠的是自己的学识修养人品,从来就不是银钱。难道您觊觎儿媳妇的嫁妆,就让人瞧得起了吗?您到底做对什么了,如今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亏我还帮您说话,觉得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

    “我...我承认我之前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这次真的不是我做的。昌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做这么容易让人发现的蠢事的。”

    林英昌此刻却已经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了,“事到如今,您还让我怎么相信您?您的想法一直都出乎我的意料,铤而走险的事您以前做的还少吗?”

    林英昌此刻越来越觉得余文婷的猜测是正确的,母亲从前做的事他从来都很难认同,想必这次也是如此。

    方月茹没想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她了,但仍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昌儿,我以前可能做过这样的糊涂事,但这次真的没有,你就不能信我这一回吗?”

    林英昌见母亲如此卑微的请求他的样子,心中有一丝不忍。

    “好,既然您这样说,我就再给您一次机会。这些嫁妆一直是您亲自保管的,现在东西丢了,您说不是您拿的,那它们是如何不见的呢?”

    这一句话把方月茹问住了,她确实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确实不知道啊,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现在真是百口莫辩了。”

    林英昌闻言冷笑一声,“母亲,您听听您自己说的,让我怎么相信您,难道还是文婷故意陷害你不成?”

    听了这话方月茹使劲点头,“昌儿,你说的对,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设好了圈套让我往里跳。她一开始还装作受伤的样子,等我说要赔偿她时就完全变了一副面孔,她那得意的样子完全就是早有预谋。”

    林英昌却是完全不信,“您觉得这一切说得通吗?嫁妆单子是温嬷嬷亲手写的,当初都是确认好了的,东西都是您亲自保管的,从未假手于人,文婷她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做不了什么手脚吧?”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方月茹一直就怀疑余文婷,但却又实在想不出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件事任谁看都是她监守自盗,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所以面对林英昌的质问,她根本就是哑口无言。

    意识到这一点,方月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绝望地道:“这件事我确实是解释不清楚,也无法证明我的想法。你若是不相信我,那就当做是我做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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