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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老臣有个远房表侄在当地任职,他曾提起过那位水利使。当地的水利使名叫陶广,他仗着是太守的亲戚,无恶不作,当地百姓皆是敢怒不敢言。老臣以为,若真如殿下所猜测的一般,那这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萧景逸倒是第一回听说此人,他若真如纪磊所说,那倒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水利使本就是专管水利工程、修建堤坝的官员,他要想做点什么手脚那是易如反掌。更何况他有太守做靠山,胡作非为惯了,胆子自然也比一般人大,贪污公款在他眼里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

    纪磊闻言点头,“确实如殿下所说,老臣也认为此人嫌疑最大。”

    “此事应当很快便会上报到父皇那,你先派人去查一下这位陶广,然后我们这边再看一下父皇知道后如何决断,综合两方结果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萧景逸说他不会有事,那他自然不必过分担忧。

    “是,殿下。”

    萧尘羽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朝廷每年至少拨十万两银子修建堤坝,结果连一场洪水都抵挡不住,工部这些人都是怎么做事的?

    萧尘羽立刻召见了纪磊进行问责,此时纪磊派去调查陶广的人已经送回了消息,纪磊心中已经有了数,便没那么慌张了。

    陶广虽然从前就为非作歹,但在银钱方面却并不富裕。

    近几年他却开始出手阔绰了起来,花钱也大手大脚的,仿佛突然发财了一般。

    以他的俸禄来说是绝对支撑不了这样富裕的生活的,很明显有问题。

    种种迹象表明,陶广突然得到了一些来路不明的钱财,而他最容易接触到的自然是朝廷拨款,如此足以印证萧景逸和纪磊的猜想。

    面对萧尘羽的问责,纪磊应对自如,话中隐隐透露出当地官员也许有问题,却不直接说出问题所在。

    萧尘羽听了纪磊的话也觉得有道理,此事虽是工部负责,但具体执行此事的却是当地官员。

    这款项是拨下去了,但中间若是什么人想做点手脚,也不是轻易能发现的。

    萧尘羽思索了片刻,这件事还得指派一个可信之人,亲自去当地查探一番才能有结果。

    纪磊从御书房出来后松了一口气,他方才这一番话圣上应是听进去了,看来他暂时应是不会被降罪了。

    纪磊离开后赶忙去找了萧景逸,与他商量对策。

    “殿下,老臣方才听陛下的意思应当是想派人去当地调查。陶广那边我们基本可以确定他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您看我们要不要自荐去查此事,也好在陛下面前得一功?”

    萧景逸摇了摇头,“陶广为非作歹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定不是第一回了,他还不至于蠢到留下什么证据,就算有也早就处理干净了,可不是轻易可以查证的。陶广胆子这么大,无论谁去查,一旦威胁到他了,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这可不是个好差事,我们不能沾边。”

    纪磊闻言点头,这件事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陶广既然能仗着太守的庇护胡作非为这么多年,自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要真威胁到他了,不仅完不成差事,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毕竟像陶广这样胆大包天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殿下您说得是,那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呢?不知道陛下会派什么人去,这事毕竟与工部有关,老臣是担心最终还是会损害到我们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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